混子混到最后的最高奥义是甚么?
夏晨抽口烟,笑着说:“不瞒两位哥哥,这玩意儿挣钱啊,机器一开,全天都不带歇的,一块钱十个币,能玩儿多久?技术好的顶了天玩儿一个小时罢了,更别说那些个程度洼的主儿了,几个小时玩儿下来,花个几十块都不叫事儿,你俩算算,这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不消多,每天欢迎三五十个客人,那是多少钱?”
夏晨嘴角直抽抽,我的亲后妈哎,您就显摆吧。
“吃跑的?如何讲?”夏晨不明以是。
夏晨咧着嘴说道:“江子哥目光如炬。”
干一个月就能挣四百块,在游戏机厅里事情,风不着雨不着的,只要能确保不出事儿,这类好事情,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去,兄弟俩天然乐意。
也别说王家兄弟这类混子交不住,那得分甚么人去交。
王镇海咧个大嘴叉子问道:“那老板们故意仪的处所没?”
梁映红也非常猎奇。
兄弟俩笑得更大声了。
这货比他哥还壮,也更块儿,大巴掌拍在夏晨肩膀上,他小身子骨一下下往下沉。
王家兄弟就笑了起来,老迈对夏晨说道:“红姨平时就这么称呼你啊。”
夏晨透过窗户往内里一瞧,有几张破餐桌破椅子散落在地,空中上油渍麻花的,墙面也不洁净,一个破收银台孤零零立在东墙上,墙面上方还挂着一排木质的置物架,架子上有几瓶白酒颠三倒四。
又取出红塔山来发了一圈,夏晨说道:“昂,我是狗东西,阳阳是二狗子,从小喊到大了,抵挡无效。”
四人走过来瞧了瞧,屋子是砖混布局的,木门木窗户,两扇对开的门上刷着桐油漆,门把手上满是铁锈。
“只多很多。”夏晨开端往外放钩子,他的目标很简朴,把两人拉上船。
“嘿嘿,我这不是跟晨子瞎逗呢吗,红姨您别真活力啊。”王振江属狗脸的,转脸就笑嘻嘻了。
夏晨取出烟来给兄弟俩各发了一根,后妈的手就向他的裤兜里摸去,顺利摸到半盒大中华,后妈哈哈大笑起来。
王家兄弟非常想过第二种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