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华是绩城镇人,对这块地盘天然也更熟谙。听了徐海涛的话,他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倒是真的。夏天的时候,我有一次跟我爸去山上挖鞭笋,我看到笋山中间的一条小沟,比之前大了很多,有一块笋山的一角也垮下去了。恰好,我家笋山上面的山便是被人开垦种了茶树。我爸说,一遇下雨,泥沙量很大,把沟都冲坏了。”
下午,徐海涛在办公室将上午拍的照片理了理,还在舆图大将胡蝶泉村和望福村两个村的地理范围做了标记,看着舆图上这两个背靠背的村落,他脑中俄然灵光一现,有了一个设法。
徐海涛点点头,笑道:“感谢彭镇长,我记着了。”
一向比及放工,彭宇也没有给他打电话。他想,这或许表示,彭宇对他的这类做法是有设法的。想了想,徐海涛感觉还是有需求给彭宇打个电话申明一下。但电话响了好久,也没有人接听。徐海涛跑到彭宇办公室门口,正见彭宇拎着包要走,他刚开口说:“彭镇长,阿谁稿子……”
卓天遥轻哼了一声,说道:“徐镇长,我们言归正传。绩城镇有甚么值得沃伦投资的?”
因为时候还早,徐海涛便没有坐车,而是挎上相机渐渐地走着。夏季的风带着砭骨的寒意,但徐海涛却很享用路上希少的人流和温馨的夜景。他偶尔抓拍一两个镜头,特别是路过星月湖的时候,因为湖边美食街被围了起来,星月湖透着一种孤傲安好的美,仿佛阔别尘嚣。他在那边立足很久,旧事一幕幕从面前闪过,好久,他深吸一口气,果断地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