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安听到刘协这番话,却顿时暴露惊奇的神采:“刘大当家,您这话......我听不太明白啊。我家大人现在正在汝南城主持防务,又岂会亲身来此聘请大当家呢?再者说,若真是我家大人已经来了,他何必再派我来一趟呢?”
刘协本想让赵云熟谙两天练习流程,以后就放手不管,本身去研讨那《承平要术》。但就在这天下午,一名信使却被送到了刘协面前。
聚义堂里,左有周仓,又有赵云,刘协则在中心主位上正襟端坐。
赵云无法的笑道:“大当家的过奖了......但是您措告别如许大喘气成吗?”
“对他而言,我们才是来者。”刘协轻笑道,“恐怕我们这两个月的练兵,加上劫了几次富商,又清算了袁术溃军......动静太大,估计是引发刘辟的重视了。”
赵云:“......大当家的,用我们常山故乡话说......您真鸡贼!”
刘协察言观色,发明苟安的惊奇神情不似作伪,这才肯定他真的只是个信使,而非刘辟本人:“哈,利国啊,我的意义是......你既然带着刘辟大人的请柬来了,在我看来,这就和刘辟大人亲身参加是一样的。你放心,明日宴会我必然去。”
“毫不会。”刘协自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