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要不是因为这,我还不至于带上全军赶过来呢。”文聘道。
文聘自知不是甘宁的敌手,撂下一句狠话:“甘兴霸,你给我等着!”
“孙策的雄师逼近襄阳,这事儿你晓得吧?”甘宁问道。
“你......!”文聘的神采俄然变得乌青,“本来不是我反了,是你反了,你这狗养的......”
甘宁说完,只听文聘那边“霹雷”一声巨响,倒是文聘连人带马一起摔入了陷马坑。
“这......”文聘思忖很久,“那我现在立即赶到襄阳,跟刺史解释清楚......”
文聘此时急于要向刘表申明本身的委曲,也不疑有他,便也拨转马头,跟着甘宁一起跑了下去。
“啊?”文聘闻言如坠五里雾中,“甘宁,到底是如何回事?”
另一方面,那副将还带着五千人马,在半路上苦苦等候着,他们却不晓得,在襄阳易主之前,他们就只能一向呆在这儿了。
“末将无能。”那将官道,“末将带领麾下亲兵去拿人时,到了甘兴霸的小院......除了院门口的锦缎以外,已经甚么都没有了。那院子,早已经人去院空。”
一道潋滟如月华的凛冽刀光!
“那如何办?”文聘急道,“我总不能就如许被当作叛臣吧?”
文聘还没说完,劈面便瞥见了一道光。
“你觉得你还逃得了吗?”甘宁嘲笑着,俄然朝天空射了一枝响箭,“你觉得你见机很早,没踏入我预设的伏击地点,便能够安然无恙了?奉告你,我甘兴霸做事,向来是筹办全面的。”
文聘在昏倒之前还在想,这空中来的时候踩上去一点事儿都没有,归去如何俄然就多了个陷马坑呢?
雨不大,却一向鄙人。
“哦?”文聘精力一振,“兴霸计将安出?”
翌日下午,文聘在行军路上,却又遇见了甘宁。
“嗯?”甘宁转头看了一眼文聘,似笑非笑的道,“文聘将军为何勒马不前?”
“这不是去襄阳的路。”文聘凝声道:“甘宁,你究竟要做甚么?”
“明白。”副将又应了一声。
刘表沉着脸站起家来:“甘宁呢?”
“这甚么乱七八糟的!”刘表将纸条揉成了一团,“这可爱的甘宁,莫不是特地来消遣我......罢了,别管他了,现在也不是跟他斤斤计算的时候。”
“吁——!”
“刺史大人......”那将官踌躇了一下,“甘兴霸的小院门上,贴了一张纸条。”
“哼。”刘表气的一排桌子,“这个甘宁,他也晓得惊骇?我还觉得他天不怕地不怕,筹办跟我来个鱼死网破呢!”
文聘赶紧低头,“当”的一声,头盔被甘宁一刀扫落。
“好事就坏在这儿了!”甘宁轻叹道,“孙策用了个诽谤计,说是因为你投奔了孙策,给他翻开了缺口,他的雄师这才俄然冲过来的。并且还说,你现在大要上是回援,实际上是与孙策通同好了,想要图谋荆襄。”
“我晓得,这不是做个姿势嘛。”甘宁道,“到时候你就保住刺史的腿开端哭,千万别说本身立过甚么功,你就只要纯真的表忠心就成了。然后我在中间帮衬你两句。如此一来,刺史大人看你不带兵马单独入城,必定不会再思疑你要造反。”
文聘俄然勒住了战马。
“襄阳倒是没丢。”甘宁喘匀了气,这才道,“但是你现在还是别为襄阳操这份闲心了......你小命就要丢了!”
说完,甘宁叮咛两旁赶来的亲信:“来,将文聘绑了,给江东军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