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她压下心头震惊,力持平静:“皇上如何了?”
“贵妃如何也……”
皇后攥紧双手,她的儿子在她不晓得的环境下被人用计抢走,更在她不晓得的环境下吃了这么多苦头,频频遭人算计。
“唉。”盛太医语带感喟,“说来王太医也是个薄命人,本来恰是前程一片光亮的时候,却赶上父亲归天,回籍丁忧三年,三年还没到又赶上他母亲过世,动静传到京中,贵妃娘娘怜悯王太医接连遭受双亲过世的痛苦,要求皇上发给他一笔抚恤金,让他留在故乡做个大夫,造福乡里,不必再回京了。”
怪不得,怪不得皇上这些日子对贵妃仇恨得那么较着,涓滴不念及昔日情分……一个时候在算计着本身的枕边人,另有何情分可言?
王太医现在是不是还活活着上,临时还不得而知,就算还活着,也极有能够被人监督着。
她必然不会放过顾贵妃,必然不会。
“本宫本日召你过来,是因为战王妃有孕在身,且住在本宫这里,本宫不放心。”皇后幽幽叹了口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本宫总担忧这个孩子也有个闪失……以是想请当年给贵妃保胎的阿谁太医过来看看,让他给战王妃保个胎。”
盛太医禀道:“回禀皇后娘娘,当年给贵妃娘娘保胎的王太医已经不在太病院了。”
敢对一国之君动手,他们的九族够诛吗?
不测无处不在。
皇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内心突然对贵妃生出了无边恨意。
皇后缓缓点头:“本来如此,盛太医可知王太医是那里人?”
“需求派人去一趟西林州安桐县。”楚云绯沉眉想了想,“这一来一回需求的时候也不短,虽不必然能有所收成,但不能放过一点线索。”
盛太医分开以后,皇后和楚云绯对视一眼,两民气里皆明白了甚么。
楚云绯如有所思:“贵妃诞下皇子没多久,王太医父亲过世,他不得不回仆人忧,紧接着母亲又过世……持续六年,太病院另有他的位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