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溪面色微变:“奴婢还没来,王妃如何能私行给王爷服药?”
砰!
“这个牲口!”一名红衣男人飞奔而来,利索地坐到马背上,几个鞭子甩下去,很快节制住了发疯的马,“不准再发疯了,不然我把你大卸八块,马肉丢去喂狼!”
车夫被吓得魂飞魄散,情急之下想遁藏却已来不及,马车随即被一股大力撞翻。
柳清溪面前发黑,两条腿和胳膊像是要断掉一样,疼得她神采惨白,眉头紧紧蹙着,眼泪都忍不住被逼了出来。
柳清溪僵了僵,低头道:“奴婢不是这个意义。”
这统统产生得太快,让人连反应的时候都没有,柳清溪乃至不肯定这小我到底是用心还是偶然的,统统就已结束。
“……无妨。”楚云绯把她重新到脚扫视一遍,慢半拍说道,“要不要先找个大夫给柳女人看看?”
柳清溪从车上狠狠地摔了出去,收回一声惊惧而痛苦的惨叫:“啊!”
“柳女人这是甚么眼神?”楚云绯抬手攫住她的下颚,嘴角的笑意玩味而凉薄,“本王妃身份比你高贵,抬手能够决定你的存亡。你倨傲不恭,以下犯上,不知仗着谁的势?”
“还请柳女人认清本身的身份。”楚云绯冷冷警告她,“你只是一个医女,奉贵妃之命而来,却并不能代表贵妃发号施令。”
柳清溪神采忽青忽白,终究低下头,不甘不肯地说道:“奴婢知罪。”
恰好此处离战王府也不远。
柳清溪点头:“奴婢本身就是大夫,只是摔了一跤,不防事。”
“不成能!”柳清溪脸上赤色尽褪,慌乱地点头,声音充满着不安,“不成能,这不是真的……”
柳清溪一怔,不敢置信地昂首看她:“王妃说甚么?”
柳清溪咬着牙,死死盯着红衣男人拜别的方向:“这小我是谁?”
柳清溪抬眼看着面前男人,噙着泪的眼睛里闪现气愤:“皇城道上不成纵马,你竟任由疯马行凶,是不想活了吗?!”
红衣男人一跃而下,独自来到她面前,深深作了个揖:“这个牲口俄然发疯,惊到了女人,还望女人恕罪。”
柳清溪冷冷看着他们:“撞人的马匹和它的主子都走远了,你们才来?方才调甚么去了?”
“柳姑姑!”闪避到一旁的侍女神采煞白,仓猝上前扶起她,“姑姑,您如何样?没事儿吧?”
她带着两个侍女走路前去战王府,只是身上疼得短长,不免走得有些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