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绯沉默:“至公主如何说也是皇族公主,洛家大房就这么有胆量,连至公主的公公婆婆都敢逼迫?”
顾贵妃不想落人把柄,只是稍用一些手腕,就让洛家兄弟二人生了嫌隙,并在洛家老太爷还健在时就不得已分了家。
楚国并没有驸马不能仕进的端方,只是端方不能靠着裙带干系仕进。
“既然是才子,按事理来讲,这些年如何也能考取个功名步入宦途了。”楚云绯眉眼闪现沉思,“看来又是贵妃母子从中作梗。”
没想到身为皇族公主,容莲月的日子也能过得这么憋屈,虽说伉俪恩爱,公婆脾气也不错,但有大伯父一家在,他们想过个安稳日子竟都成了苛求。
“可那些银子是皇后赏赐给至公主的,洛二爷没体例张嘴跟儿媳妇要钱,嫡兄不拿不到钱,就每天带人上门闹,他的几个后代也围在洛二爷家门外,嚷嚷着洛二爷不孝嫡母,没资格持续仕进,还说要去弹劾洛二爷。至公主被逼得没体例,只得拿出五百两银子给大伯一家拿了归去,这才消停两天。”
洛白的父亲就是阿谁时候被分出去的,说分炊都是好听的,实则底子是被赶了出去。
可她人微言轻,当年顾贵妃执掌后宫,公主的婚事也都由她做主筹划。
“我也不美满是心软。”楚云绯抬眸看着他,目光沉寂明智,“至公主到底是皇族姐妹,她的夫君和公婆又是温厚之人,获得善待本就在道理当中,何况他们本来不必受这些年打压,只因为当年分歧贵妃情意,她就明里暗里针对,对洛家二房本来就不公允。”
大驸马既然是个才子,或答应以让容苍收为己用,一家子温厚之人用起来放心,还能改良一下他们的处境,一举两得。
容苍脱了外袍挂起,走到她跟前,抬手重抚着她的发丝:“你比来越来越心软了,不是心疼这个,就是心疼阿谁。”
“洛二爷性子温厚,二夫人也是个温吞性子,伉俪二人一向以来几近任由嫡兄家里予取予求,大半俸禄都拿去贡献了嫡母一家,连带着洛驸马和至公主也跟着受了很多委曲。”
楚云绯沉默半晌:“容苍,之前那些话你不必当真。”
但是当年有宸王从中禁止,这两条路洛驸马明显一条都走不通。
但是这一改,直接获咎了顾贵妃。
也就是说不管驸马还是官员之子,入仕都只要两条路,一是科考,二是通过国子监。
墨雨回道:“至公主这桩婚事是她的生母姜秀士争夺来的,当年还惹怒了顾贵妃,以是洛家二房这些年一向不太好过。”
楚云绯蹙眉:“即便姜秀士要求不高,可洛二爷是洛家庶子,必定一辈子被嫡兄打压,她如何会选洛二爷的儿子做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