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之事是第一次,孤但愿也是最后一次。”容苍嗓音冷峻无情,似藏着刻毒杀气,“今后如有人再犯,孤不会以为你们管束下人无方,而是你们本身不守端方,到时候奖惩的不但仅是你们的婢女,连你们二人也会一同受罚,听到了没有?”
容苍眉头紧皱,视野搜索着:“另有一个是谁?”
穆帝明白了后果结果,转头看向容苍:“都是一场曲解,要不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就饶了彩云如何?”
楚云绯难堪了一阵,像是心不甘情不肯似的开口:“太子殿下息怒,为了妾身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就饶了彩云一命吧。”
太后咬牙,了解个屁!
“饶了彩云也能够,请太后把陈家姐妹带走。”容苍目光微转,看向陈家姐妹的眼神里尽是讨厌,“东宫不需求多余的外人。”
“真是岂有此理。”皇后冷怒,“本是东宫内部的事情,一个小小的丫环却敢越俎代庖轰动太后,的确胆小包天。”
太前面沉如水,满腔肝火无处宣泄,今时本日她才发明,皇上对她二十多年闭宫未出的行动没有涓滴心疼,而这宫里,或许早已经不是皇上初登大宝时的宫廷。
太后、皇上和皇后都不敢号令太子做事,非得太子妃讨情才行?
皇上不像皇上,皇后不像皇后。
后宫惩戒下人的板子各有分歧,杖毙用的板子沉而重,几板子下去就能让人筋骨断裂,脏腑俱碎,而平常奖惩的板子则是宽薄的竹板,三十板子只是皮肉伤,不会要性命。
“朕晓得。”穆帝点头,“但是……即便军令如山,可现在不是在军中,而是在宫里……”
皇后目光微转:“临雪女人刚住进东宫就身材不适,是水土不平吗?”
穆帝哑口无言,只好朝太后说道:“容苍长年带兵兵戈,风俗了军中那套严苛的端方,连朕的话都不好使,还望太后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