抨击窦尚书这件事若遭到太子的禁止，打算将很难顺利实施下去，可就这么放过窦尚书，苏瑶那边该如何交代？
楚云绯慎重点头：“我说的是真的，不是开打趣。”
楚云绯清了清喉咙，抬高声音开口：“母后有喜了。”
“孤谁都不护。”容苍嗓音清冷，眉眼骤生冷峻威压，“朝中官员为了各自的好处，不管如何争，如何斗，都是他们本身的事情，但一旦冒犯朝廷律令，孤不会坐视不管。”
容离嘴角抿紧，很久不语。
甚么？
楚云绯转念轻叹：“若能安然出产就好了，晏儿在宫里还能多个玩伴，一个比他年纪小但辈分大的玩伴，能够是叔叔，也能够是姑姑，两个孩子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习武，想想都感觉很温馨。”
容苍到底心机灵敏，即使之前不肯意理睬容离的私事，可本日说到此处，到底也明白了甚么：“你当初情愿娶窦惠然，是不是本就抱着操纵她的设法？”
容苍沉默很久，约莫是感觉此事有点出乎料想，不过他很快笑叹：“若真有个孩子，也能弥补一下母后当年没有亲身扶养孩儿的遗憾，只是母后年事大了，不知会不会有伤害。”
容离没否定：“臣手里无权，想查当年本相无从查起，想抓窦尚书的罪证，也无从抓起，以是才……”
容离沉默着，无言以对。
“苏尚书出事时，你我年事都不大，对朝中之事没有参与之权，也未曾真正体味过本相，以是孤不敢笃定苏尚书是否真的罪有应得。”
容苍猜疑：“甚么事能让我大吃一惊？”
“有点。”楚云绯点头，说着转头叮咛，“隆冬，你留下来跟乳娘一起照看晏儿。”
大吃一惊？
一个悄悄地问，一个悄悄地说，倒是把这件事的奥秘感拉高很多。
可窦尚书不成能承认。
楚云绯敛了神采，眉心微蹙：“我也担忧这一点。”
至于苏尚书是不是完整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