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昏倒着,你却体贴一个寺人的去处,不知到底是何心机?”太后怒道,“容苍,你就是在顾摆布而言他!如何?想把罪名推到杨德喜身上,洗脱皇后给皇高低药的怀疑?”
并且在容苍出事那会儿,她面对顾氏暗害皇嗣一事都能够沉着沉着,用一招瞒天过海把容苍变成了顾氏的孩子,为安在寿安宫沉寂二十多年,她反而变得暴躁打动了起来?
容苍目光沉沉,看向太后:“以是敢问太后,杨公公现在人在那边?”
她真不晓得太后如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当年她进宫时,明显她也是个暖和之人——就算大要暖和,皋牢民气,可太后到底还能沉得住气。
想到这里,皇后神采不由丢脸了一些。
姬紫衣没再理睬太后的讽刺,独自走到皇上身侧蹲跪下来,双指搭上天子腕脉。
“父皇在母后宫里用午膳,既然膳后喝茶时昏倒,太后娘娘如何会晓得得这么快?”容苍面无神采地开口,目光落在跪地的一群宫女身上,“是疏凰宫有宫女去通风报信,还是太后在疏凰宫安插了眼线?”
太后冷冷地看着他的行动。
姬紫衣走出去,看着面前剑拔弩张地场面,本来安闲不羁的神采收了收,恭敬地给太后、皇后、太子和太子妃一一施礼,翩翩风采,文雅安闲:“臣乃东宫属官姬紫衣,兼东宫大夫,专治疑问杂症,请太后娘娘稍安勿躁,臣先给皇上号个脉。”
“让他出去。”
太后神采一变:“安神药?那也是在疏凰宫用饭时——”
楚云绯没理睬太后的号令,走到皇后身侧,先把她扶到一旁坐下,倒了盏茶递到她手里:“母后消消气,您身子特别,动不得怒,喝口茶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