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性子我晓得。”皇后说着,如有所思,“按理说,宸王妃和五公主应当帮着战王妃才是。”
皇后拧眉深思:“裕王妃跟赵尚书的女儿是堂姐妹,宸王妃跟姜倩是亲姐妹,五公主和宸王、战王同母所出,两位王妃和公主应当是同心的,这也算是旗鼓相称。”
穆帝回神,淡声道:“方才护国公来告状,说战王妃被聘请去裕王府喝茶时,跟赵家女儿起了抵触,还命人脱手打了她,稍后你跟丹姝好好聊一聊这件事,朕躲避一下。”
方才皇后已经捋清裕王妃聘请的那些女子们之间的干系,不是亲姐妹就是堂姐妹,同宗同源,好处相干。
盏茶以后,穆帝开口:“摆驾疏凰宫。”
皇后点头:“嗯。宫中事多庞大,臣妾当年筹划后宫事件,对嫔妃们都抱着以和为贵的态度,跟贵妃提过几次以后,见她不肯采取,也就歇了心机,毕竟贵妃管束孩子,臣妾不好过量干与。”
皇后走到他身后,体贴肠给他轻按太阳穴:“皇上既然来了疏凰宫,定是想跟臣妾说说内心话的。臣妾虽痴顽,说不定也能为皇上排解一二。”
穆帝沉默敛眸,眼底情感幽深难测。
谢丹姝眉心拢了拢:“姑姑可知裕王妃聘请了谁?”
“多谢姑母。”
“你细细说来。”
“并不是。”谢丹姝淡淡否定,“以明天的阵仗来看,侄女感觉宸王妃和五公主也在用心针对战王妃。”
“甚么?”皇后惊奇不解,“为甚么?”
“嗯。”穆帝点头,“让宫人都出去。”
皇后开口:“比来如何样?有没有甚么不顺心的事?”
谢丹姝内心已经猜到皇后叫她进宫的目标,正美意里有些话不想藏着掖着,干脆通盘托出:“侄女觉得裕王妃是用心针对战王妃。”
“没有。”谢丹姝声音沉寂谦恭,“本日一早刚去裕王府,插手了裕王妃停止的喝茶宴。”
“帮不帮倒是其次。”谢丹姝声音始终安静,像是身在局外,“但侄女总感觉宸王妃心机叵测。”
皇后接驾以后,不解地开口:“臣妾已经接到杨公公告诉,说皇上让丹姝进宫跟臣妾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