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哀号,悲惨凄厉,响彻全部大殿。
“先生有何奇策?”拓拔翰两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高允。
冯昭仪闻听此言,又忙疾步上前,单身护在拓拔焘身前,怯生生的喊到:“陛下!”
宗爱心中被引燃了火苗,刹时烧起熊熊大火,筹办发作。
宗爱挥动着剑,手舞足蹈的叫唤道:“我来干甚么?我来送你归西!”
冯昭仪和杞品德惊呼。
“定会!”高允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接着又说,“这南安王本来脆弱无能,只是自闾昭仪过世后却固执了很多。如果宗爱没有遵循'子贵母死'的祖制逼死闾昭仪,或许我们还没有这么大的掌控,只是此前闾昭仪一死,南安王早已经对宗爱恨之入骨,因此,此计定成。只是……”
“只是甚么?”面对犹疑不定的高允,拓拔翰诘问不断。
拓拔焘字字铿锵有力,如同一颗颗铁钉深深的扎进了宗爱的胸膛,刺得宗爱心中鲜血直流。
高允只是大略的说道:“现在这局势,南安王看似皇位渐稳,但实际上却被宗爱挟制,南安王处境定然苦不堪言;再加上宗爱跋扈朝野已久,朝廷众臣也早已对其心生不满,如果宗爱出事,必定也会坐视旁观,不予插手。倘若我们让游大人等人冒充拥戴南安王,教唆南安王与宗爱的干系,再放出风去给宗爱,诽谤他们,使他们君臣贰心,两虎相斗,那此事便成了一半。”
拓拔余心中大喜,仿佛本身也有了左膀右臂,心中天然结壮了很多,因此欣然接管,允了此事。
哈!哈!哈!--
拓拔翰张口说道:“先生,现在南安王即位称帝已经数月之久,宗爱在朝中已然是没法无天。莫非我们就一向如许耗下去,坐视不睬吗?”
“看来,也只能依此行事了。”高允也无法的点了点头,只得附和拓拔翰的说法。
不日,游雅、高闾等臣连夜进谏,将宗爱皋牢群臣、企图谋反、威及皇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向拓拔余回禀了一番。
拓拔焘不但没有惊骇反而大笑起来,雄浑的说道:“看来你已经走上了死路,才会到朕这里来!”
冯昭仪心如刀绞,痛不欲生,身子变的更加的沉重,渐渐的从拓拔焘的胸怀中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