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她是你兄长-冯朗之女?”拓跋焘又确认了一遍。
“只可惜你叔叔冯邈投敌叛国,不然朕如何会无缘无端诛你百口?此事并非朕所愿,你可不要怪朕!”拓跋焘试图为本身辩白,“你们都起来吧!”拓跋焘又坐回堂上。
“你竟敢为了这个丫头,在朕面前动武!”拓跋焘眉头舒展,指指导点的说到,“这么多年,朕的苦心都白搭了!教了你这么多本领,到头来竟然还不如这个小丫头!你竟敢对朕不敬!你……你……你是要气死朕吗?”
“陛下,请您息怒!此事与他们俩无关,都是臣妾一人的错!陛下要罚就惩罚臣妾吧!”冯昭仪轻声细语,话中还带着一丝酸楚,泪水仍在明眸中打转,看起来楚楚不幸。
“陛下,你面前的这个小丫头就是臣妾兄长,留在这世上独一的骨肉了。莫非陛下连这点血脉也不给我们冯家留吗?”冯昭仪尽力辩驳。
拓跋濬看拓跋焘是真的龙颜大怒,便跪在地上向前爬了两步,继而又直起家子要求道:“皇爷爷!皇爷爷!濬儿没有不敬!濬儿只是情急之下一时打动,便动了武!在濬儿心中,皇爷爷是最心疼濬儿、最驯良的爷爷,濬儿又如何会对您不敬呢!皇爷爷不要活力!!就求皇爷爷看在濬儿的面子上,放过她吧!”
这一个飞身却将冯淑仪直接吓懵,她不敢信赖刚才飞过来的竟然是拓跋濬!
“陛下!……”声音哀婉。
此前他听信宗爱的一面之词,未等查实本相即鉴定冯邈叛国,大怒之下便下旨要将一贯忠心耿耿的冯朗百口灭门。冯昭仪得知动静,曾多次劝止,却都未果,终究冯朗一家未能幸免。过后,拓跋焘得知冯邈无端失落,感觉叛国一事定有蹊跷,便又对本身灭了冯家满门一事追悔莫及,烦恼不已。这以后,此事便一向横于冯昭仪与他的心头,成为两人的芥蒂。
拓跋濬见状,这才又老诚恳实的跪倒在地。
“陛下杀了奴婢吧!杀了奴婢,奴婢便能够和家人团聚了!”冯淑仪自请极刑,不想再成为冯昭仪和拓跋濬的承担。
拓跋焘越想心中越是惭愧,以为此事的祸首祸首竟是本身,更加的想要弥补冯淑仪。
“你觉得朕不敢杀你?”拓跋焘瞋目圆睁,怒声冲着军人喊到,“愣着干吗?把她给朕拖出去!不然,朕先摘了你们俩的脑袋!”
拓跋濬闻声立马欢畅的跳了起来,搀扶着冯淑仪和冯昭仪起家。三人擦擦眼泪,笑逐颜开。
这军人哪敢踌躇,上前便硬生生的拉扯着冯昭仪怀中的冯淑仪。
拓跋焘当即惊诧,内心七上八下。
“皇爷爷,皇爷爷,您常教濬儿要为人刻薄,对人坦诚相待,为何濬儿想要至心想交友一个朋友的时候,皇爷爷却要杀了她?莫非皇爷爷不想让濬儿有几个知心的朋友吗?如果真是因为濬儿才要杀了她,那皇爷爷就当濬儿从未熟谙过她,饶了她,濬儿不再与她来往便是!皇爷爷,你就饶了她吧!……皇爷爷……皇爷爷……”拓跋濬说着说着便泪水涟涟,抽泣不止。
“皇爷爷!皇爷爷!濬儿,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放过她吧!”拓跋濬连续三叩首。
一旁的冯淑仪见到拓跋濬苦苦要求的模样,紧咬着红唇,打动的梨花带雨。
早已坐不下去了的冯昭仪,起家走至堂下,'扑通'一声也跪倒在地。
拓跋焘左一步,右一步,心中细想:冯邈叛国一案还未水落石出,朕便下旨屠了冯家满门,倒是有些操之过急!朕如果再杀了她,恐怕爱妃和冯家的在天之灵都不会宽恕朕!他们本贵为皇族,皆是因为朕,终究才会国破家亡。现在,这丫头又因为朕沦为宫女。说到底,她本应当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公主,现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