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一边角落的宝珠见东西也扔得差未几了,忙跑出来跪了下来,叩首不止。
现在看到这很多银票,田夫人的心跳都加快了,口干舌燥。
阿谁表姨当年但是风景得很,红妆十里,夫家在那兴安县,也是望族。如果不是表姨夫过世,孤女寡母处境艰巨,也不会变卖了产业,仓促搬来这镇北城。现在倒是功德了她和田夫人了。有这笔不测之财,或许她也能够置些财产,手里钱多了,底气就更足了。
但话固然如此说,事情到时候如果办不成,到时候不晓得田夫人又会说甚么刺耳的话,她清楚就是在用心难堪她。自从小田氏生了女儿后,而她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后,婆婆是越来超出度了。这些天还话里话外在说要给丈夫纳妾,并且前几天去了信,聘请了嫁到兴安县那边去的一个表妹过来府里作客。苗氏记得,阿谁田夫人的表妹有两个长得极其貌美的女儿,大女儿已经出嫁了,嫁给了本地的一个衙门的主簿甚么的,现在还剩下个小女儿还待字闺中,现在恰是议亲的年纪。
田夫人不悦地瞪了小田氏一眼:“我当然晓得,不过是借机敲打敲打她罢了。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不要多管。”
这时,小田氏对田夫人使了个眼神。田夫人会心,就对苗氏道:“那你先归去筹办一下,明儿个归去不要丢了我们田府的颜面。”
会这么做的不是傻子就是疯子!
小田氏也跟着笑了。
如果婆婆真的存了她想的那种心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