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对李墨打主张还要让他不能忍。
红七不问他还好,一问,李墨从鼻子里收回一声冷哼,转过身去,背对着红七。
有这么一小我在,倒真有些费事。
李墨听红七如此说,也就没有再对峙。
这才是红七决定留下陈嬷嬷的真正启事。
“既然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等你甚么时候想说的时候再跟我说吧。你歇息吧,我去书房去一下再回。”
“甚么看谁神采不神采?那是大姐姐的一番美意。”
红七一头雾水,又问了李墨两次。李墨不但不说,反而往床上一倒,把被子往头上一蒙,一副回绝扳谈的模样。
西边的书房里,红七已经叮咛夏溪研起墨来。墨一会儿就好了,红七就提起笔来写起了复书。
至于红大的思疑,红七倒没有大放在心上。红大是个聪明谨慎的人,又把她当姐妹看,就算真有思疑,以她的脾气也绝对不会胡说传出去对红七倒霉。既然如此,红七又有甚么可担忧的?
红七迷惑:“甚么为甚么?”
红七同陈嬷嬷应酬了几句,就让夏溪陪陈嬷嬷下去安设。
今儿个下午耳朵痒了好几次,也不晓得是不是被红3、红九几个在背后里给抱怨了。
至于红大下不下得了台,向来就不在他的考虑当中。李墨向来都无所顾忌惯了,镇北王、镇北王妃都不敢在他的院子里安插人,红大算哪根葱那根蒜,敢起这个心机?并且还让红七操这份心?
就这么走了!
李墨寒着脸呈现在门口,并独自号令夏溪。
“又不是多大的事,重新再写也就是了。”
“犯得着这么费事吗?既然碍事,打发还去也就是了。你是我老婆,还需求看谁神采不成?汝南王妃的手伸得也太长了些。”
“为甚么那么多人的表情你都会想到,都会照顾,不肯他们这个,不肯他们阿谁。那,我呢?为甚么独独对我,我的表情,你就向来未曾考虑过?”
不过是不肯红大在本来就忙的环境下还为她多操心,红七才临时留下了陈嬷嬷罢了。
看来那番说辞还是没有完整压服红大,红大到底内心还是有些思疑的,不然不会派了这个嬷嬷到她的身边来。
夏溪越想越担忧,一个失神用力过大,墨就飞了出去,溅到了红七的信纸上。红七写了一半的信,顿时糊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