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畿大营,喊声震天。
“本王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能找些事情做再好不过。”
萧墨渊下认识地摸了摸胸口那方暖玉,“……此事说来话长。”
“这几年萧云桀悄悄培植权势,加上君凝姨母一家在颍州互助,现在定州城内已充满了靖王府的暗庄,宋家想在定州安稳下来,要么归顺靖王,要么拔掉靖王在定州统统的权势。”
陆今放心中一急,忍不住低声吼了句:“王爷……!”
陆今安言语间不无对君凝的怨念。
“越州和颍州比邻定州,定王想制衡萧云桀,或许会从这两处动手,构成钳制之势。”
“墨渊,当初你帮我时说过你甚么,你还记得吗?”陆今安长吐了一口气,想起了多年之前第一次见到萧墨渊时的景象。
现在却听闻玄王与君凝不日大婚,心中非常震惊,快马加鞭硬生生提早两日赶了返来。
场外被兵士们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严严实实,前面的人扒着前面人的肩膀,满脸镇静地往圆台上张望着。
宋家……
陆今循分开屋顶,闪身来到萧墨渊身边,代替沧影的位置,托住了萧墨渊的小臂。
陆今安眸中划过一抹流光,王爷两耳不闻窗外事,却能从他三言两语中把江南的局势阐发的如此透辟,实在令人叹服。
只听铮鸣之声响起,君凝将长矛插入木板之间……
萧墨渊不肯提及旧事,陆今放心中感喟,跟着转了话题。
君凝早已扯下了面纱,左手紧握长枪,镇静的看着站在劈面的百夫长。
“本日方才返来,家门都没进就来看王爷了,谁晓得呢,半年未见王爷竟将本身弄得如此狼狈。”
萧墨渊说得忽视,仿佛真的不记恰当日他说过做过甚么了。
“江南四大皇商已有两家归顺于定王,一家归顺靖王,现在只剩宋家。”
邶国八大皇商,陆家是邶国独一将根扎在上京的皇商,且商号下运营的买卖几近遍及全部上京的各个角落。
“好久前的事情也只要你记得那样清楚。”
比武场上摆布各挂着一面大旗,一面旗上是“忠”,一面是“义”,迎着风猎猎作响。
“我刚进京便传闻王爷不日便要大婚的动静,却没想到将来的玄王妃竟会是平康伯府的二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