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妙,当真是奥妙。”
“是啊,陛下出去日日醉心于后宫,男欢女爱之事,实在是有失体统。”
“沈太傅,接下来就看您的了。”
此言一出,宫舍人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
“……若说体例,本官倒还真有一个别例,只是不晓得各位可情愿一试?”
看着桌上的那幅画,君凝不由得连连赞叹,啧啧称奇。
大臣们愁的直拍大腿,只是坐在主位上的宫舍人始终未发一语,也不知是在想甚么。
“宫舍人,现在天漓人横行霸道,陛下不闻不问,任由我等深受其害,夜不能眠,您必然另有甚么体例,对不对?”
“王妃,您要的东西。”
“终究找到了,快翻开看看。”
“宫舍人,您倒是说句话啊。”
即便晓得天漓人不怀美意,可萧信泽已经别无挑选,他只能咬着后槽牙点头承诺下来,谢妗玥为此没少劝过他,最后却被萧信泽命令禁足皇后寝宫,不得踏出半步。
宫舍人掀起眼皮环顾了一圈,端起桌上的酒盏,一饮而尽。
苍流也学着王妃的模样,细心的看了老半天,越看越感觉奇特,这不就是一幅简简朴单的画儿吗,出了画上的人多了些,他实在看不出来到底哪一点出奇了。
对此,萧信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摆脱身不由己只能任凭天漓人差遣的痛苦,竟日日沉迷于歌舞酒色,御书房内的谏书堆积如山,他却一眼都未曾看过。
此言一出,刹时又引发了一阵动乱,世人的神采更加不好了。
君凝畴前便看过,但没看出甚么门道来,直到这些日子行军兵戈,萧墨渊又将母妃的手记拿来给她看过,君凝这才晓得,本来《将军阵》就是萧墨渊的母妃自天漓带来的,打那以后她日思夜想,终因而让她想出了一点儿门道来。
“快拿纸笔来。”
苍流加快了手上的行动,三两下就将那副卷轴摊开,放在了桌子上。
君凝利落起家,走到桌边,表示苍流快翻开。
“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境地,各位大人还想让我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