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瞥了君青念一眼,还将来得及开口,便听一贯从不与人计算的四皇兄俄然开口了。
“康管家昨晚在她床铺下搜到了一包药粉,她身边的人也对青桃的事情招认不讳,人证物证俱全,不知二mm要如何措置?”
利剑未染半分鲜血,已被君凝拔出,跟着青桃倒下,那柄剑被重新插回了剑鞘里。
她到底是个闺阁女子,在后宅倒是有些算计,却从未见过如此场面,这会儿亲眼看到这类场面,禁不住吓的尖叫出声。
此言一出,君青念终究晓得甚么是怕了,君凝她敢当着两位王爷的面杀人,她是疯子。
君凝一脸冷然望向娄氏母女,“人已经死了,我挨的板子不如就由庶姐来还吧。”
君凝直起家,在世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君凝已单手拔出了沧影手中的剑,剑光一闪,下一刻,那柄剑已刺进了青桃的心口。
衰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俄然,君凝的重视力被她耳侧的一处胎记吸引,那一片一向自耳侧延长到下巴的胎记,君凝绝对不会认错。
娄氏的话掉在了地上,脸皮也跟着火辣辣的疼,平白闹出了几分宽裕来。
反观萧墨渊,只略略抬了抬眼皮,耳朵动了动,便又归于安静,仿佛闻不到血腥味儿似的。
“如殿下所见。”
微小的脉搏顺着指腹传来,浮弱且时偶然无,繁乱不齐,一探便是中毒了。
“娄姨娘,你可找到了下毒的人?”
“不,不是……”
萧墨渊的声音不高不低,乃至听不出个息怒来,君青念却莫名感觉一股寒意自脚底窜起,让她头皮发麻。
沧影一脸冷峻的盯着君青念,冷哼道:“我家王爷懒得同你计算,还不快谢恩!”
“玄王殿下金尊玉贵,小女并没有这个意义,小女,小女只是想说姐姐心肠仁慈,绝非殿下想的那般……”
“这么说来倒是本王小人之心了。”
君凝呼吸一紧,三两步上前扒开了那丫环脸上混乱干枯的头发。
这边刚扶着萧墨渊坐下,娄夫人和君青念随便行了个礼后,君青念那惹人嫌的嘴便闭不住了。
君凝不解之际,君青念却再次开口了。
君凝敏捷低头,宽袖掩着小半张脸,几乎笑出声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