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重活一世,上一世南陌、西陵几个小国早已被她打的没半分还手之力。
“君凝,若我不喝那药,天漓皇马上便会晓得,本王没有挑选。”
君凝的话掷地有声,萧墨渊心神一震,只感觉那颗好久未曾跳动的心脏因为君凝再次砰砰跳了起来。
“本就是天漓有错在先,王爷不想要这条命不要紧,莫非也不想为母妃和那死去的嬷嬷报仇吗?”
萧墨渊低声喃喃着,仿佛终究下定决计,整小我都蒙上了一层亮光。
父皇从不会冒然行事,他能将这件事奉告君凝,便是感觉君凝是不一样的。
连着七日施针,到了第七日,萧墨渊的神采当真好转了很多,
“君凝,若我们失利了,后代史乘定会记下此事,说我们自擅自大,终究导致邶国亡国。百年以后,你我或许还会蒙受漫骂,便是连入了土都会不得安眠,你可晓得?”
屋内,君凝将一根又一根的银针扎在萧墨渊各处穴位上,半晌工夫,萧墨渊已经被扎成了一只刺猬。
只要王爷不再喝那毒药,便是明日天漓就雄师压境又如何,他没有王爷那样的胸怀,只盼着王爷平生安然顺利。
即便短长如萧墨渊,此时现在声音中也呈现了一阵阵颤抖。
“王爷错了。”
“王妃,王爷看上去很痛苦,不如您也安息半晌再行施针?”
“巷子里百姓编出来的歌谣王爷听过吧,王爷保护的百姓都在嘲笑王爷是个眼盲的废料。”
从始至终,君凝的目光都未从萧墨渊身上分开过。
“百年以后的事情早与我无关,先人漫骂也好,夸耀也罢,我君凝只看当下!”
“好,本王情愿信你。”若你失利了,本王也会陪你一起。
君凝后退了几步,不甚在乎的坐在了椅子上,一手搭着椅背,缓缓敲着。
君凝挽袖拾起铜盆中的脸帕,将帕中的水拧得七分干,坐在床边细细地为萧墨渊擦去脸上的汗珠。
萧墨渊觉得君凝在晓得这些后不会再说下去了。
君凝缓缓勾起唇角,萧墨渊,我不会让你绝望的,史乘上定不会留下你的骂名。
“君凝,本王该拿你如何办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