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苍云一怔,跟着笑了笑:“你看出来了?”
凌雪舞差点笑出声:这个三少爷,清楚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莫非他一点都看不出,墨苍云眼底深处的保护吗?
怔怔地看着他消逝的处所,墨巍云眼中似有水光,却倔强地扬着头咬牙:“我才不怕!你不要我恰好,到哪儿找不到个大哥?”
墨行云还是浅笑:“是吗?”
凌雪舞笑出了几分无法:“那你奉告我,你到底喜好我哪一点,我改行了吧?”
墨巍云想笑,又悲伤得想哭,一时哭哭笑笑,更加像个惹人疼惜的孩子了。
凌雪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最后一个字是对她说的,便与落月一起跟了上去。
“心疼?他故意吗?”墨巍云挑唇,勾出了一个倔强的弧度,“故意也只会给别人,给我的只要恨!放开我!”
“敢说个不字尝尝。”墨苍云浅笑,笑容却有些刺人,“我是没故意,不懂心疼,但我能够让你疼。”
墨行云叹了口气:“没干系,二哥多对你笑笑,把他那份补给你。”
墨行云皱眉,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不准胡说!每次你受罚,最心疼的就是大哥!”
毕竟是不敢直接应战墨苍云的底线,墨巍云扭头往沧海王府走:“回就回!此次不成,另有下次!”
墨苍云仿佛很忌讳别人看到他的身材,让落月门外等待。
凌雪舞老诚恳实地点头:“疼。”
“我也不是个好丈夫。”墨苍云唇角微挑,“我们两个凑一对,不要再去祸害别人,也算是为人间除了一害。”
“巍云!”墨行云皱眉,“这么晚了还不归去?王府顿时就要禁严了!”
你是怕凌女人生你的气,不肯来了吗?墨行云叹了口气,也不拆穿他。
那种境地,叫做情到深处情转薄。
墨苍云的身躯在颤抖,因为他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出现了一种叫做“痛”的感受。
凌雪舞转头:“请说。”
墨行云搂着他沉默,好久以后才微微一叹:“他说,是他不配。”
墨苍云看着她,俄然笑了笑:“打你的时候,疼吗?”
隔了几日,墨行云半夜半夜来接凌雪舞去给墨苍云针灸。固然针灸也需求较好的光芒,却毕竟不像手术那么邃密,对受过特别练习而能在黑暗中视物的凌雪舞来讲,完整不成题目。毕竟,夤夜出行更轻易埋没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