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的嚎叫下来,他的嗓子已经沙哑不堪,声音好像破锣,眼中更是充满血丝。
“儿臣忍不了!忍不了了!”楚凌跃赤红了眼睛死命挣扎,只觉痒得越来越短长,反而不如方才的剧痛轻易忍耐,“罢休!罢休!痒死了啊啊啊!放开!”
“娘娘!”侍女大吃一惊,扑过来抢救,“娘娘您没事吧?太医!太医!”
端木幽凝抿唇,挥手命统统人退了下去:“跃儿,你觉得琅王真的想不到是你将蛊虫放到金钗上的吗?他不劈面点破,不过就是看在你是琉璃表哥的份上,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遇罢了!”
此言一出,楚凌跃不由结健结实地愣了一下,继而悔怨不迭!公然是本身考虑太不全面了!孤零零地就他们俩中了蛊,没人思疑才怪!
楚凌跃费了多大的力量才藏起满心的痛恨,浅笑着说道:“受这些苦怕甚么?只要你安然无事就好。琉璃,你放心,等我好了以后,必然会尽快查出幕后主谋,为你报仇!”
“哼……哼!”楚凌跃有些无言以对,更加愤恨不堪,“猜到又如何样?他们没有证据,谁敢出去胡说!”
“他自找的,怨我吗?”楚凌云伸个懒腰,两个字作为总结,“痴人。”
见他并无见怪之意,楚寒薇心下稍安,见礼以后退了下去,一起走一起还抽抽泣噎。
“感谢表哥。”玉琉璃浅笑,淡雅如兰,“表哥为我做了那么多,我都不知该如何酬谢了!”
以是本身接受的统统痛苦,都要算在柳媚儿头上!
可谁知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谢冰瑶竟然藏了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