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李兆满脸通红,不敢出声,徐俊英声音冷涩:“你尚在候府住着,便敢如此迷恋女色,摆布逢源,你把你的正妻、候府大姑奶奶当甚么?虽说纳妾收通房对男人来讲是平常,未得妻室答应,于情于理分歧”
“你”徐小娟停下脚步指着他,半带惶恐愤怒地嚷道:“我要去见哥哥我让他来与你说”
李兆不屑地看着她:“我明日起不消你的银子江原家里自有银子寄来,便是不住你的宅子又如何?我李兆也不至于会流落都城街头”
徐俊英转向李兆,口气松缓些:“女人嫁出去,便冠夫姓,是你的人,她若不尊你李家端方,你亦可从家法经验惩办”
这时锦华堂丫头瑞虹带着两个婆子走来,对着徐俊英福身施礼,将手里拿着的几张文书递上:
徐小娟万般不得已,只好打起精力,带着丫头们清算金饰行装,李兆自顾去叫人请了郎中来为红玉绿玉疗伤,与宝驹筹议好伶仃备一辆车子让两个伤重的丫头躺上去,又赶到配房,哄着香影起来清算她本身的东西,这才带了两个婆子回到书房,将一应册本收拢捆绑,由宝驹喊了候府侍卫来搬上马车,只忙到午后,厨下送了饭菜来,倒是极其丰厚的一大桌子,徐小娟知是候府权当为她饯行所做,和李兆带了两个孩子,含悲忍泪吃完饭,将万两银票、房契、仆妇身契收好,由宝驹引着从侧门出了候府,途中徐小娟想折归去再看一看母亲,宝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