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白景玉出去,一边警告紧紧跟从在后的香莲香云和黄妈妈此事到此为止,不准传出去,太太要问起,就说是身子不好,年宴上走了一圈下来,累晕了”
香雪娇吟一声,带着深深的满足,柔媚地说道爷爷如许待我,我为了爷,死而无憾”
白景玉气怒之下,很有点小蛮力,一边挣扎,一边尖叫,徐俊朗不得不站起来,欲将她抱进怀里,白景玉上半身被他抱住,脚下却闲着,一抬腿踢中香雪,还好是膝盖不是腹部,香雪双手护住肚子,啊地一声喊,徐俊朗急怒交集,用力将白景玉推了出去,白景玉那颗本就有些眩晕的头再次撞墙,这回再也对峙不住,渐渐倒下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回事?奶奶此时不是应当在花厅看顾着年宴吗?不报一声,也不会拦着些,蠢主子”
香云香莲扑上来,跪在一边哭喊,徐俊朗上前推开两个丫头,抱起白景玉,瞪着满脸错愕的黄妈妈问道:
正谈笑着,忽见桂领着身边几个婆子丫环走来,紧绷着个脸,抖动手指着媚娘道:
“你竟是这般狠的心肠,妯娌间就不能相互谅解,相互敬爱些?景玉病刚好,身子没规复,能撑着到席上与族人见个面就不了,还要让她跑前跑后,尽全了礼数,现在累得一便昏倒在床上,人事不省,儿也惊了风,发热哭闹不断,你、你这内心就感觉好过了?”
白景玉想到莲姐儿昨日感了些风寒,明天便没让她来,留了香雪和奶娘在房里看着,见媚娘交代照顾好孩子们,偶然用饭了,并未几用解释,只起家说了声慢用,就仓促拜别。
花厅里,年夜饭总算吃完,送走各路族人,媚娘偷偷去瞄了一下恒儿,被他,却又不能抱他,恒儿便哭闹起来,郑忙向老太太告罪,说恒儿困了,从速带睡一觉,桂也说儿感了风寒,得去看看,还要打理惟儿,倒显得比郑还要焦急,老太太与几位族里白叟拉家长,说了好一会话,也觉困了累了,摆摆手让她们快走,自带了庄玉兰和女人们分开,媚娘送她们出了花厅,看着她们走太长廊,转过拐角不见了,这才,找了个地儿放松坐下,和如兰、甘氏、方氏说,如兰笑着对媚娘说道:
“我们府上办了年夜饭,月朔过后,族里各户便开端请年酒,老太太和太太往年总要去赴几家酒宴的,本年不知去不去,爷们却要轮番去,本年候爷在家,想是一场都不能缺的,大嫂得做好筹办,偶然喝醉了酒,少不得醒酒汤服侍着,客岁三爷醉了几次呢。”
白景玉带了黄妈妈和香云、香莲走在廊下,白景玉忽地又停下脚步,叮咛香莲你去找到爷身边人,交代他看顾好爷,莫让醉了,能脱身便早早,姐儿感了风寒,难受着呢”
婆子低下头去香雪哄着姐儿早早睡了,奶娘陪在上房。”
如果之前的秦媚娘也罢了,大抵只要低着头,流几滴眼泪,让二太太骂够了,再唯唯诺诺求二太太谅解的份。
甘氏抿嘴笑道四爷好些,也醉了一次,让身边人抬着。”
白景玉说看细心没?这才酒过三巡,就走了?”
常日准你奴婢成群,万令媛贵,十指不沾阳春水,到了这年节底下,族人长辈团聚之时,就要你做的诚恳诚意亲身上来服侍,大师族的这些端方,从老太太到太太们,都是一起遵守,照做的。
白景玉直直往上房走,那婆子跟上来轻声道爷了带了些酒菜让她们到下房去吃,爷和香雪……”
白景玉眼里喷出火来,一甩袖子,往右边边配房的小耳房来,黄妈妈吃紧赶上她的脚步,劝着奶奶……奶奶须得顾爷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