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几步,柳婵看着他们,一边缓缓扬眉,这一家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那一家人面面相觑,再看向那桌子上的人满胸腹的鳞片,和那诡异的瓷瓶,面露难色。
一空抬手摸了摸本身的头,“女施主,我是和尚,你不能摸我。”
“啊?不太好吧。”一空张大了嘴,哪有女人占男人便宜的。
“嗯。”长修低头看了他一眼,虽是面上还是淡然,但是看得出他和一空还算靠近。
“长修师兄。”一空几步走畴昔,仰脸儿看着他,笑眯眯。
但是,瞧他这一身僧衣,头上也没有戒疤,明显他不是已接受戒的和尚。
“你说甚么?这是净土寺,就是救人驱邪的处所。你们、、、你们这是杀人的处所么?”那老爷立时瞪大了眼睛,头上戴着帽子,帽子上的翠玉亮的刺目。
这男人因为将一窝蛇都吃了,两条大蛇明显已修炼有了灵气,这般不畏天然,和他这父母有着直接的干系。
“你、、、好啊,枉这净土寺一方净土,竟然残害性命。这净土寺大雄宝殿的佛像还是我费钱建的。你们、、、好好好,叫你们方丈来。”那老爷怒上心头,跟着他来的人当即吵吵嚷嚷,一副要兵戈的模样。
“摸你?人不大,弊端很多。我姓柳,叫姐姐。”不大小我,一口一个女施主,听得她都感觉本身要削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