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下午,靠近傍晚,氛围有些凉,不过这类凉让人更舒畅。
“这是金疮药。”看着柳婵,他淡淡道。
“心魔?我倒是传闻过,却不知心魔到底是个甚么东西。本来大师故意魔,如何形成的?”柳婵倒是惊奇了,心魔到底是如何构成的。
这边柳婵也一样倒下了,她满身的力量都没有了,并且好疼。
长修微微侧目看了一眼,“看来我应当去买医治疯狗病的药了。”
柳婵无言,“算了,你的抱愧也没甚么诚意。下回再赶上这事儿,一空你最好及时赶来,然后让他咬你。”撑着地站起家,柳婵不由龇牙咧嘴,太疼了。
一空看向柳婵,然后又看向长修,“长修师兄,你到底如何了?”
面对那么多的厉鬼都没如何,反倒被长修折磨成这个模样,做的甚么孽。
看他那模样,柳婵却又笑了出来,从他手里拿过阿谁瓷瓶,然后用那只还算自如的手扯开他肩膀的衣服。
深深地吸一口气,长修闭上眼睛,“抱愧。”
微微低头,长修从怀中拿出一个精小的瓷瓶,只要一个拇指那么大。
不过半晌,长修与一空也从板屋里走了出来。长修看起来好了很多,面色安静,只是肤色有些惨白,但眼睛已经不红了,规复了普通。
疼了,就申明放松了,柳婵动了动抵在他胸口的双手,然后用力一推,长修一下子被她推了出去。
半晌后,他将本技艺里的哨棒放下,快步分开。
她疼的浑身都是汗,这会儿的凉正给她解热。
“大师,你不会又中邪了吧?如果中邪了,我得离远点儿,免得又遭殃。”柳婵实在很想晓得他当时到底看到甚么了,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长修,虽说咱俩友情不深,但是你也不至于这么借机抨击我。更何况,我们男女有别,你这么对待我,就不感觉难为情么?”她好疼,受伤的那侧肩膀连动手臂都不敢动,疼的要命。
“好了。”收回击,长修又看了一眼她的伤口,淡淡道。
看向她的肩膀,衣服染血,明显都是他形成的。
“她很荣幸的没有被节制,但是尸身不会获得妥当的措置,随随便便的就埋了。”柳婵说着,几分可惜。
“长修师兄?长修师兄你没事吧。”一空当即跳到长修身边,他从未见太长修如许,天然震惊。
看了他一眼,柳婵不再看他,抵当着身材上的疼痛和不适,这才是无妄之灾。
扭头看向坐在身边的长修,他盯着一处,眸子一动不动,仿佛又堕入了深思当中。
长修不语,柳婵翻了翻眼皮,“逗你的,谢你的金疮药。”说着,她抬起别的一只手,将衣衿稍稍扒开。然后侧过脖颈,渐渐的把衣服翻开,暴露肩颈。
坐在地上,柳婵看了一眼长修,然后缓缓抬手摸向本身被咬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