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内心清楚就睡觉吧,明日不是还要折腾那些猫头鹰么?”手揽在她的肚腹间,微微动,掌下感受的都是柔嫩。
趴在他身上,因为疼,柳婵也不由抱住他的身材,“松开、、、好疼好疼。”她咬他定然没这么疼,但是这厮和狗差未几,牙齿太锋利了。
可即便凶多吉少,柳婵也不知该如何去救他啊,他在哪儿她都不晓得。
放在床边的简易小几上,借着幽幽的烛火,都能看获得它不时的在动。
“还不睡?别看它了,即便朱狰真的出事了,我们也是无能为力。”降落的声音从脑后传来,带着温热的气味。
“这话该说给你听,你才要节制住本身。建议‘病’来谁也挡不住,我是甘拜下风。”和他比发春,柳婵是绝对认输的。
圈着她的腰,那手臂微微用力,她便轻而易举的滑入他怀中。
“不咬了?那我该抨击了。”话落,长修手臂用力,轻巧的将她的身材翻过来。
“你本就喜怒无常,我又怎能将你气死。”喜怒无常是好听,不好听的就是脾气太差。
半晌后,长修松开了,柳婵身子一松,“好疼的。我奉告你,你之前就咬过我并且留疤了。如果此次再留疤,我就在你脸上咬一口,非得留下疤痕不成。”
“我晓得,就是瞧它一个劲儿的动,内心多少不安。唉,算了,我们的确是无能为力。”柳婵叹口气,无能为力啊。
但是,长修的手臂却真的恍若铁条般,节制柳婵轻而易举,微微昂首,一口咬在她肩头,柳婵随即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