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书谨慎转头四周瞧瞧,不耐烦地说:“连你都晓得要逃得远远的,那小和尚没经历,那花笛是甚么人?他会那么粗心留下那么多陈迹?”他一起解释了好几遍,内心直骂:“要不是一小我敌不过他们两个才懒得带你。”
花笛略为绝望。
常书低声答道:“我闻到酒气,内里有人。”
童千斤又惊又喜,眼睛一亮,“那我们……”
常书道:“鄙人退后三丈,请洞中之人出来好吗?不然我只好点一把火……”
洞内悄无声气,无人回声。
沉寂的黑暗中脚步声和呼吸声变得非常清楚沉重,这个洞竟似有四五丈深,走了两丈,前面呈现一个小小转弯,常书俄然停下脚步,鼻子耸了耸。
花笛受溪云表情影响,这时也淡定下来,奇道:“这么奇异。哦,那日在戏楼你念了三句‘阿弥陀佛’,莫非也是……”
童千斤倒是一愣,分不清常书到底是诱敌还是至心。
花笛又是无语,你和你师兄目光都未免太高,全部武林够资格与“青云剑诀”相提并论的武功又哪有几种。这么一想,心机又是一动,忙问:“那我们苦集寺是不是另有更高深的武功?”
溪云虔诚地说:“对啊。”又必定地说:“今后你都会。”
花笛怔然,“我……可以是清流。”
常书道:“童兄,信赖我,花笛虽有淫行,但他向来不杀女人。”
花笛与溪云听在耳中,对视一眼,悄悄猜想对方企图。
花笛深深吸口气,神态庄严地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他眸子一转,“小和尚,既然这是佛法,那你是不是还会甚么其他武功?”
童千斤道:“老鼠,你到底想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