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下流十里处新建了一座大桥后,这里便逐步变得败落,过路人寥寥无几,桥头茶棚酒坊有力为续,现在只剩几个四周漏风的茅舍。
溪云愣了一愣,转而扶起刘明天,将他挪到洞里,说:“你不要跟来,今晚不消你守夜了。”
清流绿竹再一点,把他哑穴封住,对溪云笑道:“我们把他放洞口守夜也不错。”
刘明天举头道:“我的目标是成为天下第一的剑客,谁阻我我就杀谁!”
溪云又道:“你还是别叫我‘小和尚’了,你现在叫‘清流’,应当叫我师兄。”
洞口两丈外树下站着一人,身形非常高大,满身覆盖在连帽黑袍中,明显面朝阳光,刘明天却没法看清他的面庞。
别的一人挥手赶开身前几只蚊虫,道:“蚊子还好,像队长就太不利了,不知甚么虫子,一掌拍死,本技艺上却也烂了好大一片肉,痒得半夜没睡。还是新桥那边的弟兄好,还见到了缥缈阁传人。”
“笃笃笃~”断剑打黑袍人身后的大树上,反震得他本技艺臂发麻。
刘明天晓得问不出究竟,沉吟半响,道:“就这一个前提?”
溪云则对刘明天恭恭敬敬合十一礼,道:“多谢你帮我们守夜。”
刘今气候得神采由红转白,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黑袍人道:“只要杀了那和尚。”
守你大爷啊!刘明天脑袋一晕,直挺挺往中间倒下。
“啊,缥缈阁这事是真的?”打蚊子阿谁诧异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