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六人本来也感觉小和尚就说说罢了,他语气清和,神采安静,半分杀气也无,如何会杀人?但见他紫竹对准火伴心口,也都惊骇起来,内心只道:“这和尚莫不是疯子?如何能如许平安悄悄地说话、杀人,他看人的眼神如何跟看刍狗草鸡一样。”
凌飞烟拔剑了,行动轻柔,剑鸣却不断于耳,三丈以外的溪云神采微微一变,上身晃了一晃。
溪云哈哈而笑,“我看你天生是招惹费事的,你的清儿才是天生处理费事的。”内心非常欣喜,竟也开起打趣。
溪云一目了然,便拍拍他的肩膀,不说话了。
溪云还是说:“凶手不是我们,你们不要再追来,不然下次就杀了你们。”此中一人低着头,避开溪云的目光。
那扫帚眉一愣,面露惶恐,惊道:“甚么?你,你,你敢!?”
他却不晓得溪云现在处境有多难。
扫帚眉痛哭流涕,呜呜直嚎,“停止啊,停止啊,我走,我顿时就分开……”
凌飞烟道:“我的剑法叫‘水镜’,你谨慎了。”
溪云愣了半响,神采变幻不定,谁也不知他在想甚么,过了一会儿,他叹道:“好吧,既然我作歹多端,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清流想了想,假装旷达地笑两声,“实在民气也有好的啊,你想想红袖,红袖是一个很仁慈的小女人不是?另有我的清儿,我跟你讲讲清儿吧,她连我如许一个申明狼籍、臭名昭著的人都情愿接管,你说她的心是不是极好?”
扫帚眉一愣,竟而无言以对,但总感觉这小和尚的神态看起来不会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