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心念一动,往前走两步,到窗前,屋后是一片草地,草上有一行足踩的陈迹往远处去。白文当即寻迹而行,走了半晌,转个弯,面前豁然开畅,云海升腾,金光流逸,融融夕照悬在天涯,红光像小女孩儿酡红细嫩的脸庞。
走廊上响起一个短促的脚步声,独自来到这个房间,焦急地拍门。
“不是像个樵夫,我听唐家里有人说他就以砍柴为生,住在一个小山村。”
那人点头浅笑,“再往前站些。”
白文杵在原地,愣然失语,“前,前辈!……”
溪云奇道:“你如何会在这里?”
金鸣展苦笑一下,也松开了手,倒了下去,身材每一寸肌肉都火辣辣得疼,手脚都麻了,累!
“你找我有甚么事?”
白文听安萍讲,她十多岁时,母亲得知父亲踏入宗师境,笑着掉了一颗眼泪,厥后半年常常丢三忘四,魂不守舍,再过半年便放手而去。安萍是以以为母亲的离世是安道陵害的,提及安道陵时非常愤怒,气他丢弃母亲,丢弃本身。
笔迹漂亮萧洒,笔划细而不竭,连缀不断,竟似一气呵成刻就。白文悄悄读了一遍,心中生出一丝凉意,冷静念叨:“尘凡断,尘凡断……前辈,白文无能,只能求你重赴尘凡。”
溪云自如笑道:“不管你信不信,你们这一战,我也学到很多,非常多。”
若不是鲁炘脱手,当代最有前程的两名剑手就陨落了。他说:“都是很好的剑,同归于尽太可惜。杀死了对方,或许将来某一日你们都会悔怨。放手吧。”又对刘明天说:“是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