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云转头看她一眼,只见她俏脸如霜,眼神中尽是怒意,仿佛就欲拔剑脱手。从**和尚到奸刁和尚,溪云倒甘愿是后者。
溪云低声道:“本来如此。”
李奇目光灵敏,见两人身上、顿时都不见长剑,晓得不能焦急,沉声道:“我们点苍剑派与青云剑派世代友爱,此次接到应修师兄传书,特来寻你追回青云剑,我们不晓得为何青云剑会落到你手上,但倒是必须追回的。”
溪云看一眼他的神采,恍然道:“本来你们不晓得。”
“甚么?”李奇讶然。
仲佑闷哼道:“我们不止要讨回青云剑,还要拿你去见应修前辈!”怒容勃发,一张方脸显得公理凛然。
三名青年当即回过神来,刚才说话那青年忙道:“抱,抱愧,是我胡说。”心中却不免想:这魔体血和尚在城中逛倡寮是切当无疑,这女人竟与他为伍,真是可……可惜。
李奇眉头微微一皱,仲佑这孩子心无城府,脾气朴重,甚么话都说,却不知这到底是不是应修的意义。盛名之下无虚士,魔体血和尚现在名声鹊起,位列龙凤榜,被定为准宗匠级妙手,一身武功毫不成小觑,若这话获咎了他但是徒增风波。
中年男人看着溪云两人,客气却不容置疑地说:“劳烦两位取下斗笠!”
一名青年冷哼道:“莫非是你相好的!”
“胡说八道!”姜元益一个字也懒得信,“师父,此人行动不端,奸刁如狐,先行拿下再说!”
五匹骏马在山道上发力转弯,暴风般急掠,马蹄声霹雷如雷,溅起无数泥石,马腿上一块块健硕的肌肉狠恶颤抖,大地仿佛也因它们的炽热豪情而微抖。
溪云眉头一皱,听这话可知他有脱手筹算。
李芷芯冷声道:“奸刁和尚,诸多说辞!”
他倒不是怕事,他本身就是超一流妙手,沉浸剑道数十年,修为高深,何况他还看出溪云身上有伤,只是点苍剑派的保存之道一贯是多交朋友少树敌。若非明天劈面错过,又在城中传闻小和尚的淫行,他们也不会如此气愤。
金闪闪顿时“呀!”地一声,又气又恼,这时已明白这些人是来溪云招惹来的,一下解下斗笠,气哼哼地说:“谁是他相,相好的了。”一张俏脸却红了起来。
溪云心中微叹,该来的避不开。
溪云看他一眼,公然是明天入城时转头那人,皱眉问道:“你们是甚么人?”
溪云一窒,脸上有些发热,晓得前夕的事只怕已被人所知。
溪云神采顿时一沉。(未完待续。)
“公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