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门中人都暗笑在心,甚么仙子,输了不是一样活力,一样有喜怒哀乐。
溪云连称不敢,心中颇想打他几个嘴巴子。(未完待续。)
刘明天道:“凌仙子公然拿得起放得下,最后一招收得妙不成言,现在叫你一声‘仙子’,我是心甘甘心!”他听郝通海语含着教唆意味,当即回赞一句。
不过她早推测溪云不易对于,也没想第一剑就能抢占先机,这一剑尤不足力,俄然必然,一转,几近沿着溪云的手掌往左绕一个小圆弧,竟而往右下斜削下去,指向溪云小腹。
实在这番比斗说“胜”过于牵强,溪云也只抢下两招先手罢了,余下七招都算平,最后一招固然也是平,但凌飞烟妙招已蓄势在后,如有第十一招,必定给她抢先。
清流、铁翼野等人闻声,身形都是一颤,恍忽间回过神来,只觉对劲犹未尽,又有些头晕脑胀。两人递招又快又妙,前几招两边只能算平,也不知是第四招还是第五招,溪云占了一线先机,但只两招以后,凌飞烟当即展开反击,守势全面爆。若非溪云守得稳稳铛铛,又包含反击妙手,只怕要给她抢回先手。
铁铮、郝通海又喝采,倒不美满是恭维,而是的确好,两人自问陡遇此剑,决不能以此法应对,魔体的感到与节制力明显更胜凡人。
溪云右手一幻,四指闭合,俄然一曲一展,呈现在剑身左边,以指背磕去。
虽说只比十招,比谁抢下先手,但世人看到这一剑都不由凝神止息,溪云倘若略微措手不及,这一剑就足以杀人。
刘明天顿时面露忧色,只听“噗”一声闷响,凌飞烟左臂轻微一震,溪云迅落地,身形如炮弹般在地上一弹,追击而出,双掌连动,如绵厚白云,一重重印去。
溪云叫道:“好!”脚下只悄悄一垫,力量当即爆,身形“嚯”一下腾起,避开长剑,手腕一转,仿佛擒住了一大片风,腾空一掌拍击,掌风澎湃扑向凌飞烟面门。
小四对郝通海微微点了点头,郝通海心道:“这趟缥缈阁收了脾气,不过凌飞烟说了此事没完,总另有机遇。”便道:“好,溪云,那我们也就此告别。他日若又有人来与你难堪,固然传个讯给我,赴汤跳火,在所不辞。”
那大胆剑士一脸不忿,似欲抱怨凌飞烟几句,再找借口胶葛,岂料凌飞烟容色蓦地一厉,喝道:“再胡说八道,我当即废你武功!”不由神采一白,回身即走。
溪云只得收掌,双膝一提,左脚脚踝一绷,脚尖往下疾点,倒像一招枪法,将长剑活动轨迹判定地精准非常。
凌飞烟连退两步,长剑兜转,轻叱一声,剑光暴闪,尽力猛攻,印在剑身上的绿茵如被剪碎似的,四下散射。
“好!”铁铮、郝通海齐声喝采。
郝通海几民气下都有些惴惴惶惑,大事未成,他们决不能让溪云给押去缥缈阁,但若溪云赢了,凌飞烟依誓撤去,缥缈阁对溪云施加的勒迫就不敷充沛,他们一样有所不甘,如果这个时候反其道而行,主动对溪云停止勒迫,那又能够将溪云和苦集寺都迫入缥缈阁阵营,得不偿失,情势非常难堪。
凌飞烟此时长剑在外,世人只道她要先输一招,岂料她应变却奇特非常,剑尖俄然迅点在地上,往前一拨,身形顺势今后倒掠出去。
溪云勉强一笑,道:“我明白。”
凌飞烟冷静一叹,道:“溪云兄,这趟不知草堂未能与你苦集寺缔盟,我也没能请你去成缥缈阁,但事情不会就此结束,但愿你明白。”
这一招隔空而劈,但劲力厚重凝实,如大刀劈出,凌飞烟只感觉胸口生闷,更有一种锋锐之感,对方身形压来,此时长剑已完整来不及再收回,唯有左掌拍出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