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桃红姐姐经验这恶棍,竟然有人不分青红皂白,想要经验欺诈桃红姐姐,真是胆小包天……”
潘玉听了这话,并不悲观,嘲笑连连:“公公,你忘了那管家李固了吗”?
自此以后,姬考便乐善好施救人以急,想着或答应以替女儿积些福报也未可知。或许天道也顾念些情面,这姬家蜜斯长到现在,年方二八,倒也无病无灾,统统顺利。
“本来是姬大善人家的令媛,后日是姬老爷寿辰,想来蜜斯是来湘子庙为父亲祈福的吧,真是孝敬啊,公然是大师闺秀,气度不凡…….”
“甚么姬老爷,曹公公太客气了,如果看得起姬某,叫一声姬老弟就好”说完,联袂引至左手高朋席安排退席,中间那位潘将军生得倒是超脱不凡,若不是遍身甲胄,任谁也瞧不出,这潘将军是一赳赳武夫,只是此人眼神阴鸷,见了姬考并不说话,只是拱拱手算是施礼了。
晚间,姬府客馆以内,康王殿下派来为姬考祝寿的潘将军和曹公公躲于内间,也不点灯,潘将军更是布下隔音结界,以防有人偷听。
后日,姬考大寿之日,姬府人来客往,好不热烈,姬府外大街两旁,树木旗杆,遍扎彩绸,每个路口,设有戏台一座,潍州城统统酒楼饭庄,统统酒食,三日免费,城西穷户区设粥棚七处,恩赐吃食银钱,城内统统古刹道观,诵经祈福三日,当真费钱无数。
“咱家内廷总管曹如海携金吾卫提辖潘玉潘将军,奉康王殿下谕旨,特来与姬老爷拜寿,愿姬老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只见此人一身宫廷内监打扮,高戴锦帽,手执浮尘,容颜可亲,令人见之如沐东风,提不起涓滴戒心。曹如海正欲作揖下拜,姬考赶紧抢上前一把扶起。
“李固可用”?曹如海有些游移。
“只是此事太大,既然要做,便要斩草除根,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殿下是要做天子的人,名声还是很要紧的”!曹如海拿定主张,便不再想其他,一心只想此事如何才气做得洁净。
姬考一听此言,起家朝南而拜,直呼谢恩。席上其他来宾见康王殿下都为姬考送礼祝寿,心下又是恋慕又是妒忌。席间,姬考亲身执壶,为曹如海和潘将军斟酒,本地太守更是殷勤服侍,直至华灯初上,宾主尽欢方才散去。
“蜜斯,他敢弄脏你的衣服,不该打么?蜜斯,这事你不要管,这帮花子最坏了,老爷整日里施粥舍饭给他们,可他们呢?劈面千恩万谢,背后里还不是坑蒙诱骗,还是胡来!”
那位蜜斯一看事越闹越大,赶紧报歉:“这位大叔,真是对不起,各位乡邻消消气,是我们不对,千万包涵!”蜜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桃红一把打断:“蜜斯别管”。桃红丫环看了看四周义愤填膺的世人,嘲笑一声:“你们晓得我家蜜斯是谁?半潍州听过吗?那是我们家老爷,你们一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敢围着我们家蜜斯?识相的滚蛋些,好狗不挡道,触怒了姑奶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说完这番话,这丫环只是站着不动,连连嘲笑。
“哈哈,太有效了,值此乱世,那些个下人,有几个忠心为主的?公公,你久居宫廷,那里晓得这些肮脏之人的鬼蜮心肠!通过这几日察看,事成以后,让那李固接办姬家财产,我有实足掌控,让那李固对我等戴德戴德,断念塌地的为殿下做一只会下金蛋的大金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