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秦清悦他们低声说了一句,便跟着往边上走了几步。
但这么贵重的东西,真要成了学费,他怕是得呕得半死。
嗬!
砸死价,就是把代价砸死。
之前那块玉是想卖他出不起代价,后边这块玉是他没想卖,以是就没谈拢过。
沈风眠叹了口气,但还是耐烦阐发道:“只要你明天答允了,他转头就会放出风去,都晓得你们已经口头议定,谈到一半他诚意实足,你转手卖给别人这就坏了名声。”
满脑筋都在想沈风眠说的这个事儿。
“问那块玉。”沈风眠故意想瞧瞧童皓秘闻,直接把老朱的代价说了出来:“你有甚么感触?”
“……那我不卖给他,卖给别人。”
见童皓探头探脑的,老朱笑笑:“那可真是……太巧了,如果今后有这品相的玉,沈老板帮我留意着,我这朋友……”
就像沈风眠说的那样,只要沾了边,绝对不成能轻而易举抽身。
比如一样东西,久谈不下的话,干脆出个极高的价,让卖家的预期一下提到最高点。
比及人差未几散了,沈风眠他们筹办走,他才走上前来:“沈老板,可否借一步说话?”
“那可没有。”一向沉默的秦清悦冷不丁地看过来,声音清冷:“我哥和他打过交道,我哥说,老朱这小我最喜好砸死价,估计这回又是玩的这出。”
古玩的名声有多首要,童皓内心是非常清楚的,闻言不由悚然一惊:“那我等着他来买呢?借口总有找完的吧?他这图啥呢?”
凭心而论,如果这玉在他手里,老朱如果不是找的沈风眠,直接找上他,他很难不入这圈套。
你卖,他出的代价离本来的代价差得远着,但临时又找不到出价更高的买家,为了盘活手头的买卖,那就只能咬牙吃了这个哑巴亏。
只要不贪,说多少就多少,要买就按端方来,直接签条约,不信那些大话,谁也哄不着你。
童皓只要略一深想,都感受后怕不已。
“沈老板,我之前和您谈过。”老朱眉头皱成一块,捏着烟叭嗒叭嗒吸了几口:“那玉……”
沈风眠想了想,沉声道:“朱老板,我给您透个底儿,那玉,是我朋友挂我这儿卖的,现在已经转手了。”
想起鼻烟壶,童皓俄然又来了兴趣:“沈哥,我跟你说个乐子。”
沈风眠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对他想说的内容内心也稀有。
老朱讶异地昂首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愤怒。
童皓平素小打小闹,没达到与老朱这类人打交道的高度,以是还真不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