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燥的捂住脸,苏娇怜只要一想起那日的事,就感觉非常丢脸。
“这罗袜倒是与我非常婚配。”男人穿好罗袜, 未穿长靴,从榻上站起来,目光下移,落到苏娇怜身上。
说完,陆重行一把推开苏娇怜,拢袖起家,迈步而去。
苏娇怜浑身一震,满脸不成置信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栖霞县主乃当今肃王的庶出孙女,其父肃郡王十八而夭亡,只留下一个嫡世子和一个庶女。因为皇室子嗣薄弱,以是就连栖霞县主这么一个庶出的女人都被天子偏疼,封了个县主的名号。
男人先与陆老太太请了安,双眸漫不经心扫一眼较着在遁藏他视野的苏娇怜,细薄唇角下压,明显对她那副娇羞模样不喜至极。
“表女人,这不是沙家公子吗?”陆嘉俄然“想起”男人的身份,拽着苏娇怜道:“传闻沙家公子克日里方才得了皇恩,进了礼部,现在是礼部侍郎了。年纪轻简便是正三品的官,今后前程必定不成限量。”
苏娇怜垂着眉眼,绞着帕子,被陆嘉倔强的拽在原地。
“表女人?”陆嘉扒开面前的珠帘,看到歪着身子卧在榻上的苏娇怜。
她是产生幻听了吗?这个变态男主到底在跟她说甚么?
明天日头颇大,苏娇怜立在骄阳下,白细面庞上浸出盗汗。那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子顺着莹白肌肤滑落,顺入纤细脖颈,最后消逝在竖高的领口处。汗湿的薄汗沾着青丝,贴在粉腮上,衬着那双吵嘴清楚的水灵眸子,更添楚色。
太阳好大,他们在说甚么,她好晕啊……
陆重行见苏娇怜这副不幸又敬爱的模样,轻抬手触到她的唇,细细的碾压搓揉,直至它完整充血变红,才恋恋不舍的解了她的穴。
“表女人,前头那人瞧着如何好似有些眼熟?”陆嘉挽着苏娇怜的胳膊,笑盈盈的指向不远处正骑着马的男人。
沙雕看着面前的苏娇怜,穿一套修身的苋红色骑装,比淡紫色更红,却不显浓艳。勒住纤细的身姿,那腰细的,一掐就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