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着垂在手边的青丝,陆重行终究掐上那心心念念的一瓣粉嫩耳垂,果然如设想中的那样细绵如玉,薄薄的透着温软。
“哎。”怯懦心大的小牙憨憨点头。
一觉睡醒,天气已暗。房廊上挂起长排红纱笼灯,氤氲艳媚。苏娇怜有些迷蒙,她看了看四周,发明她还在陆重行的书房里,只是那男人却已不知去处。书案上的茶尚温。
咦?这颈后的小衣系带如何是个活结?
晃闲逛悠到了一年中最热的时候,陆嘉的生辰也到了。
“呵。”男人笑道:“倒是有几分长进。”话罢,书房内又堕入沉寂,陆重行兀自逗弄着怀中的苏娇怜,眼看小女人那惨白脸颊上迟缓染上细致红晕,如春日里渐盛开感染的风骚红杏,偏又多了那么几分素梅的洁净。
她就偷个男主吃茶的碗罢了,真的不干甚么。
苏娇怜的脑袋还是有点不好使,她满觉得是本身睡久了,只在农嬷嬷的催促声中愣愣点头,先将陆重行的枕头藏好,然后才回身去了屏风后脱衣。
“途□□遇三波刺客,皆未伤其分毫。”
被安排的明显白白的苏娇怜坐进绣楼里,面前的红木绣桌上置着一碗杏仁茶,另有一小碟奶油松瓤卷。
此人如何一副……可惜又畏敬的神采?
男人指尖轻动,那细滑的小衣带子就被扯开了……
脑袋昏沉沉的似是睡了好久,苏娇怜想起方才的恶梦,浑身一颤,从速拢袖起家。
上辈子时,苏娇怜在她生辰之际,单独躲在后园水榭处,以一曲《梅花三弄》吸引了肃王世子,得他喜爱。只可惜,这个脑袋有病的女人只喜好陆重行,错失了当上皇后的好机会。
耻辱至极!
陆嘉坐在内室内,环绕手中的凤首箜篌,暴露一副志在必得之相。
苏娇怜看不到,只当是天气太热,夏季蚊虫富强,再加上本身甚么感受都没有,故此便道:“过会子洗完香汤替我抹点药吧。”
这日里,英国公府大摆筵席,忙的脚不沾地。
小牙绕过屏风走到苏娇怜身后,帮着她将小衣系带解开,然后神采迷惑道:“女人,您这颈后如何红红的,但是被甚么蚊虫咬了?”
“没死?”陆重行懒洋洋道。
苏娇怜深谙陆嘉的套路,灵巧点头,一脸“感激”,“嗯,还是嘉mm为我着想。”
书房门口守着一身黑衣劲装的禄寿,看到苏娇怜出来,从速侧身让路。
蟒蛇吐着蛇信子, 一会子舔舔她的耳朵, 一会子舔舔她的脖子。那种泥泞的濡湿惊骇感,掐着她的咽喉,让她连呼吸都在颤抖。
真香。
“唔……”小牙歪头想了想,然后俄然双眸一亮,“像院子里头的大扫把!”
苏娇怜磨蹭了半响,解不开这系带,只得喊了外头的小牙来帮手。
“女人,老奴已将香汤备好了。”苏娇怜在陆重行的院子里头呆了一下午,农嬷嬷看在眼里,喜在内心。
苏娇怜心虚道:“你感觉像甚么?”
比拟于前头的热烈,连接后花圃子的绣楼周边温馨非常,只除了陆嘉那不间断的箜篌曲。
她期冀着,在这陌生的人间,能真正触碰到一些属于本身的东西,比如她那张看了二十多年的脸。
禄寿起家,正欲退去,回身时往里看一眼,娇柔女子粉腮青丝,口脂晕开,仿佛一折就断的身子如被软蛇监禁般的被男人揽在劲瘦臂弯中,娇软无骨,细致如雾。
“不必盯着了,让他返来了。”男人苗条白净的手指滑入女子领口,悄悄扯了扯那根系在粉颈后的小衣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