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身上带着血腥味,想必受了伤,必定是参与了行刺皇上,现在不是和部下失散就是走投无路,竟然胆小包天跑到本身这里来。
四皇子听了结甚喜,侧头在她脸颊轻吻了一下,道:“实在我也不耐烦做甚么天子,我看了南疆那边都是很多小国藩王,虽是化外之地,倒也物产敷裕,我现在部下另有十余万人,倒是能够占地为王,我们本身建个小小的新国度,开高兴心过日子可好?”
陆芜菱心中一惊:她还没想好要如何说,就算她现在佯作平静让繁丝去取外伤药金创膏甚么的,以四皇子的多疑,恐怕也是二话不说就出去将繁丝杀死……
繁丝仿佛有些惊奇,但还是悉悉索索起家穿衣去了耳房,未几舀了一小盅三七粉来,陆芜菱堵在门口,揭开些帘子伸手接过,四皇子一手便搭在她腰间。
说着用手指捏着陆芜菱的下颌,把她的脸扭过来,当真道:“芜菱,你若至心跟我过,不嫌弃南疆苦热,我必然会好好对你,不会欺负你,会把你放在心头,好生爱重。”
陆芜菱听了这话都不免手更加发软。
“殿下,”陆芜菱放缓了语气,“您既然已经如此,现在天下大定,就算您杀了当今圣上又能如何?”
繁丝点点头道:“是。”
陆芜菱说不出话,身子不由自主微微颤栗。
四皇子口中轻嘶了一声,神采惨白,陆芜菱都能感遭到那刹时他的肌肉的紧绷和跳动。
四皇子端坐床边,带着笑容,难测喜怒。
本来本身就没想做他甚劳什子贵妃皇后,现在提及来,倒仿佛本身是因为他夺嫡失利了才不肯跟他似的……
陆芜菱压下心中忐忑,微浅笑道:“殿下,我给您包扎下?三七粉也能止血。”
受伤如此倒要先做这般事情。
他凑畴昔一下压住她嘴唇吮吸,碾压挑逗,陆芜菱极力扭头想摆脱他,用力推他肩膀,却发觉手上粘腻腻湿漉漉的。
陆芜菱忍着气,轻手重脚揭开他衣裳,有些都透着血粘在他伤口上,一时陆芜菱有些手软心颤。
方才她未寻到银镯子,寻了个宽的金镯子,这会儿她先撒了些三七粉在他伤口,抓住镯子一边在烛火上燎烤一会儿,走到他身边,咬着牙,一手伸出悄悄按好他伤口两边合拢,然后一闭眼,把烫得发红的镯子往他伤处一按。
豆大的盗汗从他鬓边滴下来。
疯了,真是……
因灯火亮了,或许还听到些声响,外头繁丝被轰动了,迷迷蒙蒙起家道:“夫人?……”
“……比之前敏感了……”微低而略有些轻甜的声音喃喃说,“真叫人活力。”
陆芜菱痛得眼泪差点出来,之前四皇子固然喜好折磨她,玩弄她,却向来不会弄痛她。
“……别怕,不会如何样你的,乖一点……”四皇子喘气声略大了些,一边挪动勒在她胸下的手,用力在她胸上捏了一把,“不过你竟然敢就这么嫁人,不好好奖惩你是不可……”
陆芜菱赶紧目光澄静看着他,表示本身问心无愧。
陆芜菱放下帘子,回到屋子里,二人听着繁丝回身出去,门“吱呀”一声关好。
陆芜菱喘着气,内心缓慢思考。
四皇子轻笑了一声:“这就恼了?”他的手指渐渐滑过她的脊背,引发她难以便宜的颤栗。
繁丝较着有些骇怪,道:“夫人,身子可有不适?”
陆芜菱固然想稳住他,却也没法闭着眼睛说瞎话的承诺他。
四皇子还暴露个笑容:“嗯,马上便走。”
陆芜菱忙道:“并无不舒畅,你去拿了给我便好,然后便本身睡去罢,不消在外间值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