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渊言直接拿起酒杯灌进肚:“好了,我喝了,持续!”
“去岁目前雁满天。”
这边傅瑜锦看了周渊言一眼,看来这家伙已经快醉了:“周二少还要持续吗?”
“你们两做甚么呢,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金大少爷忙上前劝道,“你看打搅人家作诗了!”
“就是!”
“你如果喝不下了,我也不逼你,今后见着我都给我绕道便可!”
“浓墨重彩绘秋图。”
“珩为水印月铅华。”
蔡六几个担忧地看向周渊言道:“子恒,你连输了两局了!你可不能输啊!”
“我只能算平平,只是周二少学艺不精罢了!”傅瑜锦做了个请的手势。
既然他要持续,傅瑜锦天然作陪到底:“月留影,树留影,人留影,风随影动,便以‘影’为题,还是我开题,明月误落杯中影。”
“寒霜寥寥秋落籽。”
“风吹枫动若秋潮。”
“竹劲通幽月伴孤”
“你们在那边吵吵吵,吵得我头疼!看又输了吧!”周渊言朝着金谷宿几人抱怨一句。
说完嘴唇悄悄抿了酒杯,轻酌一口,而后嘴唇微张含着酒杯渐渐将酒喝了个洁净,放下酒杯意犹未尽地砸吧了下嘴,俄然人往前一倾便要倒下去。
滴答第一滴水已经落地,第二滴也已经掉落了下来,滴答一声响,傅瑜锦笑看着周渊言:“周二少爷请吧!”
周渊言伸手去拿酒杯,手一捞却捞了个空,再一捞才将酒杯拿住,拿了酒杯轻啄了一口:“嗯,不是这边!”
傅瑜锦看了看不远处的竹林道:“此题就以‘竹’为题。”
“那我给傅大蜜斯满上!”周渊言起家拿过酒壶给傅瑜锦的酒杯满上。
说完飞也似地跑了,妈呀会死人的!再不走真的会死人的!
周渊承略一思忖道:“忽闻百鸟闹竹林。”
“徒惹秋风花落去。”
傅瑜锦掩袖饮了杯中酒,放下道:“持续吧!”
“潮起暮秋没冬寒。”
一旁的奇书忙上前扶住他,才没让他磕在桌子上:“少爷?少爷!”
“好!”周渊言一鼓掌笑道,“傅大蜜斯公然好文采,周某佩服,这三杯酒我就喝了!”
傅瑜锦望了远处缓缓而至的月道:“月上西华秋意浓。”
“韶华误认月下珩。”
“天然,我还没输呢!”周渊言说话有些舌头答卷,世人都为他捏了把汗,他还能清楚地对上吗?
“是我犯规了,我认罚!这三杯酒我就喝了!”
傅瑜锦嗤笑道:“周二少,你还能喝得下?”
蔡六和金宿谷几人纷繁朝着周渊言竖起大拇指,这小子这招实在是太损了,他不会是一早就想好了用这招坑傅大蜜斯吧,这法则便说了要高低两句诗的诗意连贯,如果遵循周渊言这句接下去是极其不当的,这诗傅大蜜斯绝对是不会接的。
“林间青竹叶混乱。”
傅瑜锦瞪了周渊言一眼:“幼年出言狂无礼!”言罢拿起酒杯,掩袖而饮。
“你自便!”
蔡六拽了拽金宿谷的衣袖,抬高了声音道:“不可了,这局再输,子恒可就输了,我们得想个别例才是!”
“孤竹印影已入暮”
“傅大蜜斯这话说的仿佛本身是我们的长辈普通,我可记得我比你还虚长了一岁!”周渊言呵呵笑着,并不觉得意。
周渊言又三杯酒下肚,身子有些虚晃,站稳了才道:“学艺不精便学艺不精罢了,我本就不是个读书之人,我但是个贩子!”
出声呵叱的是齐二,此时正梗着脖子推了蔡六一把:“你小子干吗啊,找打是不是!敢这么和你爷爷说话!”
“这可千万输不得啊!”几人对视一眼尽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