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瑜锦只对着云氏微微点头,想到之前云氏说的话实在不知能说些甚么。
却不想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傅瑜锦给他们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母亲,媳妇知错了!”云氏低了头认错,即便心中不觉得然,嘴上却应得极快。
谁晓得真的把人养出息了,会不会养出个内心只要生母,完整不把嫡母放在眼里的白眼狼,到当时反而更糟心。
“是与不是你本身清楚,锦姐儿的事你就不消管了。”
老夫人嘲笑:“呵呵,嘴上说得好听,我看你是甚么都敢想,甚么都敢做!”
更何况在云氏看来有这个时候去教养别人的儿子,还不如多花些心机在丈夫身上。
做戏天然要做全套,即便统统人都晓得在做戏,但是该做的事却一件也不能落下,既然身材不适,天然不能走回瑜婉阁了。
“祖母多虑了!”想到云氏傅瑜锦心中五味杂陈,但是却也没多少不测,也没甚么可抱怨的。
“母亲,媳妇是万不敢如此想的!”云氏还真没想那么远,只是想着明日的婚礼千万不能搅黄了,她担忧如果女儿的婚谦逊傅家丢了脸,傅允伯会见怪她。
“我就是看不上你,也看不上你们云家,你倒是说说你有哪点能让我看得上的?”老夫人嘲笑出声,“锦姐儿的事你不管反而对她更好!”
傅老夫人本来就看不上周渊承,但是傅阁老执意,既然是自小就定下的婚事也没有忏悔的来由,再加上傅瑜锦从未表示过对这门婚事有甚么定见,她也就顺着傅阁老的意义应下了这门婚事。
傅瑜锦收转意神,扶着老夫人坐下:“孙女让祖母难堪了!”
你家阿谁侄女三天两端往府上跑,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连你拘着慧哥儿我也没有过问。”
云氏担忧地看了女儿一眼,张了张嘴到底是甚么话也没说,低着头退了出去。
傅瑜锦叮咛白芷叫了软轿,直接让人抬回瑜婉阁。
这话傅瑜锦却也实在不好接话,只得低下头假装甚么都没听懂的模样。
不过老夫人既然已经发话了,那就是必定会帮她了,这婚事必定是成不了的,至于云氏,她不管这事,傅瑜锦反而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