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的不敢!”周渊言轻叹一声,“要么曹大人就买下来,要么就不要开,我是不能让曹大人开了这个先例的,如果今后酒水都如曹大人本日这般查抄,那今后再和酒水的买卖也就不消做了。”
“等等,等等!”乔驰洋自从兵士来禀报时心便跳到了嗓子眼,此时自是按耐不住了,上前道,“曹大人,这酒如果都给我开封了,那过不了几天就都没了味道,你还让我如何卖啊!”
想到徐良荆曹仁德有事一阵心绞痛,此前的事情实在是过分丢人,他怕是不把徐良荆给拿下,这辈子都抬不开端来,以是此次的事情说甚么都得找回点场子,曹仁德一咬牙道:“好,那你说吧,这酒多少银子一坛!”
周渊言和徐良荆的友情也没有好到那份上,如果大师都有好处,那和做一番自是能够,但是若要说是相互信赖还真没有,周渊言不成能不放着一手。
徐良荆拱手一礼:“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将手中的重剑举起扛在肩上,看着极其轻松,但是看之前他和曹仁德的比斗谁也不会感觉他手中的重剑只是个安排。
虽说我周或人没有甚么悲天悯人的情怀,但是好歹也是同业,我也不能坑了他们!以是此次曹大人如果执意要查抄我能够遵循进价给你,这批酒水,曹大人买下来,要如何查抄我都没有二话!”
曹仁德一行人分三批顺次进了三艘货船,周渊言朝徐良荆看去,却见徐良荆也正看过来。
“启禀大人,底部船舱都是酒坛,没有甚么特别的货色!”此时一个兵士跑来禀报,这已经是最后一波巡查的兵士,整艘船说是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都不为过。
“几坛?”曹仁德一脚便踹向了前来禀报的兵士,“那就是说没有都查抄了,我不是和你们说过全都要给我仔细心细的查抄一点处所都不能落下!”
但是周渊言这船上没有题目,曹仁德是不会信赖的,不然周渊言不会这么孔殷火燎的返来,并且还把徐良荆都给请出来了,这缩头乌龟可不是那么好请的。
周渊言微点头道:“徐老哥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