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辣椒就冷着脸,一摇一摆地走了。
雇了一艘游船,齐截支木桨,划开层层水波,划到湖水的深处。人就融进湖的度量了,就化成了湖中的一滴水,湖面的一阵风。
“小四,你娃娃还看,人家都走了。你看那小辣椒屁股都扭得起旋涡了,谨慎淹死你娃娃。”
自从修好了黑龙滩水库,七老夫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固然黑龙滩离陵州县城也就十多千米,但是七老夫一辈子就为着后代家事繁忙了,哪有那些闲情逸致出来玩耍。
过了几天,买完了头一批辣椒,七老夫真的带着刘小四去游黑龙滩了。
如许的出游有他们公司实际的考虑。一是腐败过后旅客没有那么多,各项用度比腐败假期要便宜点。二是黑龙滩在陵州民气里是一座人定胜天的丰碑,在浅显的陵州老百姓内心比那峨眉山、泰山等一些名山大川还要有着名度和靠近感。三是黑龙滩就在陵州县城外十多千米的处所,构造如许的旅游破钞不大影响力却不小。
“你现在也浪,浪得这黑龙滩水库都把你装不下了。”
“哈哈,拍就拍呗。老子想当年也是豪杰一条,也是浪过江湖的人。”
七老夫看着那些出露在湖面上的一个个绿色翡翠一样的岛屿,再也找不到当年本身劳动过的陈迹了。当年,几十万农夫的萍踪和汗水,都已经淹没在这浩渺的湖水上面了。
浩大的东风吹拂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天光云影,湖光山色,在这一湖碧水中缠绵厮守,相融相济。
“你们两个老东西,真的是没法跟你们说!”小辣椒本来想要在七老夫面前显摆一下,好让他平时在本身面前说话收敛一点,没想到反倒被七老夫讽刺了一回。
刘小四和七老夫在辣椒地里摘辣椒,小辣椒老远就打着哈哈过来了。
七老夫唱得起性,蹬开八字脚,扯着嗓子又唱开了抬工号子。宏亮的歌声直上云霄,连湖里的水鸟都跟着歌声往云天上飞去,仿佛要赶着和歌声比谁飞得更高一些。
现在黑龙滩已经是西南地区着名的旅游区了,黑龙滩水库里的每一滴水都承载着他们那一代人的芳华和汗水。那是一段艰苦但是充满荣光的光阴。现在想起来还让七老夫内心豪情彭湃。
“如何样,小四,此次跟七哥来玩,不比跟小辣椒他们出来玩够劲啊?”
“小四,看你娃娃阿谁没出息的模样,不就是去黑龙滩耍嘛。等七哥把这一批早辣椒卖了,我们也去黑龙滩耍一回。送一万多块钱给人家,带你们出去玩一回就不得了了。你他妈如果给我一万块钱,老子带你去见美国总统。”七老夫板着脸怒斥刘小四。
“老夫,唱得好啊!”有人在一艘大的游船上喊话,接着就有掌声传来。
“七哥,你重视点,有人在拿相机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