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伏龙固然在道上混过,遵循他的说法,他之前也是一个正儿八经混过的人。但是他混的时候,毕竟是在季世之前,当时候人们再如何狠也是有迹可循的。但是在季世今后,甚么法律品德都已经被抛之脑后,已经不是畴前的社会了。现在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会产生,没有经历过季世的人是底子没法设想的。
“刚才仿佛说过了,这动静只能换命,不能谈前提。你这会甚么都没说,就谈前提,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要命了。”李芸跟师姐说道,“这家伙不想要命,但是我还想要动静。要不然我们把他交给齐依依或者任微风吧,最好是让他们两个一块干。这两小我都有把人剐成骨头架子的本领,但是我不晓得这两小我到底谁的本领更大啊。师姐,你说这么做好不好啊?”
“为甚么啊?”李芸嘟着嘴说道,“看家这类事情,应当何云山来做啊。”
以是终究郭伏龙还是低下头,然后开端再次告饶:“实在阿谁处所不是甚么埋没的处所,只不过外人不晓得那边存放着军器罢了。只要我说出地名,这里的任何一小我都能够带路。我只是去过一次,说不定还没有本地人熟谙路呢。再说我现在身上到处都是伤,万一再路上担搁了路程,岂不是给你们添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