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步枪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即便那根树杈有碗口粗细,也接受不住接连三枪击中的结果。看到树杈掉下来,何云山闪到一边,免得被刘阳曲解他要动甚么手脚。
何云山遭到开导,就猜测道:“很有能够,它的这类形式就跟蚊子吸血差未几。人只要比及蚊子飞走今后,才会因为痒痒发觉被蚊子叮了。在此之前可不会有人因为疼,发觉被蚊子吸血。如果是在季世之前,说不定这还是一个不小的发明。但是现在已经是季世了,这发明也就没甚么用处了。难不成你还希冀有人因为这个,就给你发一个诺贝尔医学和生物学奖金?”
“你莫非就没感遭到痛吗?”何云山走过来,然后用手上拿着的小树条上的火苗对着刘阳身上的蚂蟥烤了一下。阿谁蚂蟥遭到火焰的炙烤,一下子就落在地上。何云山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小东西,直接把树枝扔到蚂蟥身上,活活烧死它。然后他用强光手电照了一下刘阳的伤口,然后得出结论,“这个蚂蟥就是浅显的蚂蟥,应当没有甚么题目。你莫非真的一点也没有感遭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