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倒是奇妙,趁着清净分神之际来的俄然,只见清净浑身又添了几道伤口,转着圈被击入了水池中,池底搅起的泥沙跟着血水咕噜噜地冒着气泡。池子固然不深,但黑红交集地泥雾这么一罩,却也见不到清净的半点身影。
吕寒江闻言眉头微皱,却面不改色的信口道:“我们初来乍到登门拜访,天然人生地不熟,想必也是一时迷路,就算是打搅了清净,也不必下此毒手吧…”吕寒江说道此处,忽觉不对,暗道一声:打伤了清净?便昂首看去。
只见来人与清净边幅有几分相像,倒是稍显肥胖,面庞慈爱,两根手指悄悄夹住了吕寒江的剑锋,然背工指一弹便将长剑荡了归去,这才淡淡笑道:“寒江长老脾气真是古怪,前脚还客客气气,如何一回身就刀剑相向了。”
再看那岳师兄此时赤裸上身,哪有一点宗门弟子地模样,脸孔更是说不出地狰狞,观其背后血肉恍惚,腐败地几近暴露森森白骨。中间二位弟子见状赶紧取出一些生肌止血的药膏涂抹在厥后背上,才见伤口的腐败稍稍减缓。
“哼!不就是受罚吗!有甚么大不了的!大哥,你也莫要难堪,我去研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