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非把蜡烛举到火油灯前扑灭。
“毒素保存在人的体内,人就会抱病,作为一名大夫,天然要为病人打通头绪,以便排挤毒素,”庸医一把手在梅苏的身材高低翻飞。
庸医一把手长得圆头圆脑,土黄色的牙齿不时从长长的髯毛间暴露来,他笑意盈盈的,眼里的笑意倒是极其冰冷的,“小朋友,看你气色不普通,要不要脱了裤子让爷爷帮你注射。”
要不是梅苏姐命悬一线,箫飒此时必定会上前揍他一顿。
庸医一把手把架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一推,把几位访客细细打量了一通,瞪着为首的箫飒说,“俗人,俗人!”
“我们是来看病的,”应与非口气很冲,“不是来与你闲话家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