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的段寒芜忍不住皱着眉头,和傲霜对视了一眼,才悄悄的开口道,“叫婉朱紫出去吧。”
见到段寒芜的神采完整冷酷下来,婉朱紫神采由红转白,她双腿一颤,直接跪在地上,给段寒芜磕了一个头,“娘娘,求求娘娘,救救嫔妾吧。”
“啊!”珍珠这才反应过来,她难堪的笑笑,“娘娘,奴婢、、、”
傲霜站在一边也转动不得,只得干巴巴的站在段寒芜身边,她伸手拍了拍段寒芜,眸子闪着丝丝忧色。
“娘娘,奴婢给娘娘吹吹,就不那么疼了。”春桃悄悄的摸了摸淑妃被烫伤的手背,轻声的吹着气,丝丝凉凉,很舒畅。
春桃低着头,没说话。这些事不是她们做主子气够参与的事,主子们的事情最好不要插言。她是淑妃从府里带出去的贴身丫头,自小和淑妃一同长大,也是最体味淑妃的人。
婉朱紫像是被说中了苦衷,神采一刹时难堪的通红,她昂首瞧了瞧段寒芜,低低的说道,“不是,嫔妾就是闲来无事过来看望娘娘,并无他意。”
“阿谁该死的女人!”淑妃气恼的坐在主位上,一挥手打掉了桌子上摆放好的茶杯,茶杯里本来装的是开沏好的茶水,跟着淑妃挥手的一顷刻,还是有零散水花溅在在她手上,倒是让身边的侍女吓坏了。许是脑筋里的愤恚多余疼痛,淑妃浑然不觉的坐在那边颤抖着身子,妖艳斑斓的面庞刹时狰狞万分。
这个节骨眼,婉朱紫来是何意?莫非是要投奔本身不成?是在淑妃那边呆不下去了吧,毕竟昨日产生了那般事,换做本身是淑妃也千万忍不了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颜面,更何况是淑妃那样自负心强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