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帝君微浅笑道:“清娥神女不必担忧,本尊早已没有命魂了。”
东华帝君嘲笑道:“西王母如果不肯,那就请便吧……”
东华帝君笑道:“罢了,你速去知会敖广,他的东海龙宫若震塌了,本尊可借蓬莱仙岛给他的水族们临时出亡。”
西王母忍不住肝火中烧,咬牙切齿的斥责道:“东华帝君!你若不肯大义灭亲,本尊便是倾尽九天之力,也要缴杀灭除太昊,到时候休怪本尊不给你东华帝君留面子!”
“东华本偶然驳辩,只是这千万年间,还要多谢西王母,令清娥神女为东华缝织这天.衣云纹。想必众仙都会以为,这印证着同为上古神祗的东华帝君与西王母友情深厚,又有谁会真正晓得,这看似高贵无匹的天.衣云纹穿在身上,实际倒是将东华的神力,监禁到逐步耗费减弱的境地呢?”
东华帝君见清娥神女游移,便又反复了一遍道:“劳烦清娥神女速为本尊修补中枢魄,本尊感激不尽。”
西王母瞪圆了眼睛,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常日里东华帝君并不话多,倒是因为无话可说,也不想多说。而此时,临危受命的谢逸方才分开蓬莱不久,西王母便肝火冲冲的寻上门来。一个仍旧怀有当初那份宁为百姓洒热血的良善,一个还是那般倒置吵嘴唯恐天下稳定的昏昧,东华帝君再也不想忍了。
就算西王母年年停止的蟠桃宴上,哪有神族或仙族不给面子不插手的,可唯独东华帝君却从不登门。这一隔阂,还是千万年前结下的那道梁子。
“东华帝君,你如何向我交代!?”
东华帝君伸手抚了抚白泠傲娇的小脑袋,笑道:“要那么强大的本拥有甚么用?连本身喜好的都保不住,岂不是更加好笑”
东华帝君简短的回道:“有劳清娥神女为本尊修补中枢一魄。”
西王母闻言愤怒道:“你……”
东华帝君点头笑道:“白泠,你有这般本领,我这盘棋就更有胜算了。你的主上此时应当快到东海了,你速去大帝宫中取出‘碧霄’,去助他一臂之力吧!”
东华帝君再次打断她道:“这两件事,西王母若不来寻东华,东华或许永久吞在肚中,不会吐出来。此番既是来了,东华也想与西王母当真算一笔旧账。”
庞大的震惊令悬于东海之上的全部蓬莱仙岛晃了几晃,大帝宫中顿时涌入了成片的海水,后山竹林中的棋盘左□□斜,吵嘴棋子哗啦啦落了一地。
竹惜苦笑道:“都甚么时候了,帝君另故意机打趣竹惜?”
西王母蓦地一怔,失容道:“你……你都晓得却还穿……”
东华帝君指尖动了动,棋盘上的一颗白子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正中间。
“这……”西王母听懂了东华帝君这是在替白无常谢逸索要免杀金牌,禁不住踌躇起来。
西王母面色阴沉,昔日的严肃不复存在,叱问的同时参议着槽牙,眼睛里却噙着几丝哀痛的水雾。
东华帝君嘲笑道:“西王母胡涂了,东华与千重本就两情相悦,何来私通一说?西王母执意要灭除妖魔两族之时,东华与千重死力劝止,西王母不会忘了当初,你是如何置我们的苦口婆心于不顾,恰好一意孤行大动兵戈,导致生灵涂炭。如何现在,反到问起东华来了?”
嗖嗖阴冷暴风乍起,冥帝甩开广大的敞袍,东海的海面俄然翻涌滚浪,缠裹着浓墨的云雾,在广袤的东海中间构成了一个庞大的玄色涡旋,几欲吞噬掉东海之上的大帝宫。
……
清娥神女惊问道:“东华帝君乃上古神祗寿元齐天,七魄当中唯中枢一魄乃七魄中间,中枢魄耗费将连累命魂不济,东华帝君怎会粗心伤了中枢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