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端倪一凛,嘡的一声将花骨子按在了门楣上,“花公子请自重!”
返回到纠纶宫时,范皓已等在门口,转告谢逸不必再与阎罗王告别,只需速速回到阳间去办差便可。
“呵……这清绝的脾气倒令我非常赏识。你不必担忧,我只是想……”
李昭免过礼后,两位方才抬开端来,正对上了范皓与谢逸凝睇着他们的眼神。
谢逸转过甚去看向崔判官,只见崔判官用袖口捂着嘴笑个不断,谢逸懒得理他,独自朝纠纶宫方向走去。
谢逸点了点头,道声多谢便不再多言,折成分着花骨子冥宅。
花骨子见谢逸盯着他似是如有所思,悄悄扬了扬细白的手腕,自袖中飞出一团红线,刹时裹住了谢逸纤瘦的腰身。
花骨子嗤笑一声,道:“你吓到我了,我不过是赏识你风韵孤绝,想为你缝绣一身衣装罢了,今后……你只许穿我缝制的那身,这便是前提!”
范皓道:“我与必安已是真阴之鬼,仓促呈现惊骇逃了附身的恶鬼,还需大师兄与云桑先去引它们出来,方好行事。”
碧绿的袍袖甩了甩,那团红线如细蛇般收回袖袋,花骨子笑道:“谢鬼利用这般态度求我,我如果不承诺呢?”
听完老夫的陈述,鉴定他孙儿就是天子李昭那日所见被恶鬼附身的采药少年。
景钰道:“若果然如此,只需找到那被恶鬼附体的采药少年,便能寻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