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按捺不住心中起伏的波澜,双手不自发的微微发颤。
谢逸听了这番话,稍稍回了点神,在这天齐殿中,高台之上的冥界至高尊者未曾透暴露涓滴要与他相认的意义。也只能点头服从,与范皓一同双双膜拜下去。
阎罗王并吵嘴无常拜别后,花骨子挑了挑眉,望向高台上如有所思的冥帝,笑问道:
冥帝沉默半晌后,沉声道:“若将此事说出去一个字,细心本帝剥了你的皮!”
冥帝竟将他们升做了鬼君,这但是仅居他这鬼王之下的无上光荣啊!
无常封号,究竟是根据法论信手拈来,还是在提示一众生灵之道世事皆无常?
这一行动,惊了阎罗王,乐了花骨子,初办重案便获得汲引,在这幽冥地府当中,范皓与谢逸还是头一例,不得不说是幸运之至。
珠帘火线传出一声笑语,看来冥帝对这位裁缝鬼公然荣宠有佳。
沉默的接管封号,缓缓的站起家来,谢逸仿佛变更了表情,既是不肯相认又何必苦苦相求?自此君臣有别,各自安好,但凭无常罢。
方才在天齐殿的一幕,阎罗王几乎被吓到,想不通谢必安与花骨子之间有何过节,竟差点儿翻了脸面。更加诡异的是,一贯爱平静的冥帝竟未禁止,一任他们率性而为。
为了印证谢逸的判定真假,范皓后退几步,向一旁如有所思的阎罗王问道:
太昊?不是元烨?谢逸顿住脚步,回身望向阎罗王,直接问道:“那元烨又是谁?”
谢逸完整懵了,高台之上坐着的,除了那身金灿灿的冥帝朝服以外,如何看如何听,都与在阳间所见到的元烨极其类似。
范皓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紧走几步追上谢逸,体贴的问道:“必安,方才在天齐殿,你是如何了?”
谢逸未能从珠帘的开阖之间瞥见他想要看清的身影,只好将视野从摇摆不定的珠帘上转到花骨子手中的那方锦盒。
官服就是官服,连做甚么差使都能一眼辨识出来。
阎罗王吃了一惊,斥道:“黑无常方才升了鬼君,便想直呼冥帝姓名?这但是大不敬之罪!”
冥帝仁慈的下了升官令,范皓与谢逸沉默的接管了新封号。
“公然名不虚传,两位鬼使风韵仙致清俊文雅……”
目睹着花骨子自袖袋中取出一幅狰狞的恶鬼假面,惨白如月血口欲滴,长约一尺的舌头诡异的吊在口中。
花骨子吓得浑身一抖,再也不敢多言,却公开里咬紧牙关,仇恨之意自四肢蹿向了心尖。
花骨子启开那方锦盒,一黑一白两套制作精美的官服划一整的叠放在锦盒摆布。花骨子催动换衣术诀,范皓与谢逸身上所着的那两套道袍便与锦盒中的两套官服刹时更调了位置。这是花骨子独占的冥灵术法,不愧为冥府的御用缝织。
自此众鬼亦改了对他们‘拘魂鬼使’的称呼,或称‘白无常黑无常’,或统称‘无常君’。
花骨子嗔笑道:“冥帝您躲在珠帘后边,天然不能见到谢必安鬼使之清俊风骚,神仙都没几个能及的上他,要么冥帝您出来见上一见,怕是见了谢鬼使后,就对花骨子再没兴趣喽!”
本帝?本帝!这声音的仆人公然是冥帝!
谢逸不作答,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一脸暖和笑容的天齐仁圣大帝竟连边幅都与元烨八.九不离十!
……
冥帝谆谆赞美,却对谢逸的变态视而不见,即便此时的谢逸正失魂落魄普通的盯着本身发怔。
范皓忍无可忍,怒道:“花公子,必安未曾获咎于你,为何要如此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