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皓与谢逸对望一眼,看来楚云湄只记得她丈夫的名字,记得他当年是从河边拜别再无回返……
范皓游移的问道:“必安,这凌州各处是山,你肯定在这里寻获得那周罗修的踪迹?”
“嘘!!!”
“我们回冥界去吧,再问一问那楚云湄,看能不能再多些线索。”
谢逸没有直接答复范皓,却持续问道:“除了大山当中的,体积较大的以外,形如玉佩的有多少?”
见谢逸不发一言,范皓有些担忧,此次谢逸从天齐殿返来以后,本来话就少的他竟比平时话更少了。范皓本想问问他在天齐殿中究竟产生了甚么事,但他深知谢逸的性子,即便是问了他也不会说,只好撤销了这个动机。
“无赦,你修习的术法比我高深,能够检察这四周究竟有多少玉石之魂?”
“有,只要那一世的记录,下一世便甚么都没有了,没有他,也没有我……”楚云湄幽怨的回道。
半晌后,谢逸俄然顿步飞升,直朝着山顶飞去,范皓紧忙跟上,却见谢逸飞升到一半便愣住了。
孟婆与范皓惊奇的望着谢逸的行动,想不通他为何要检察这三生石的灵魂,却又不好多问。
“孟娘,您方才说这三生石是有魂识的?”谢逸俄然问了一句。
范皓与谢逸深觉难办,一旁的云桑却非常烦躁,急道:“那三生石上可有线索?当初你与你相公一载情缘,三生石上有无记录?”
千年之久,帛布手札早已腐朽成残丝烂絮,又如何能够保存下来。捎去的那枚玉佩必然也不知所踪。除此以外,还是一丝线索也无,这该如何去寻觅?
谢逸瞥了范皓一眼,轻嘲一声:“如果我猜的没错,当年那周罗修或许与你想的是一样的。”
谢逸敛眸深思,范皓却仍旧把目光落在三生石上细看。
凌州虽不大,但若寻觅千年前的古疆场却并非易事。沧海桑田的变迁,西旻易名凌州,那些疆园地名早不知改了多少回了。范皓与谢逸绕着凌州城里里外外寻了好久,还是一无所获。
孟婆踱了过来,也瞄了一眼三生石,叹道:
谢逸诘问道:“为何我却看不到这玉石的灵魂?”
谢逸俄然说道:“如果在这里设防,你的瓮中捉鳖另有何用?”
没错,既然是订婚的玉佩,周罗修必定会随身带着,如若能在其间找到那玉佩的石魂,天然就能找到那玉佩,或许会寻到那周罗修的踪迹也不必然。
范皓不假思考的回道:“天然选在这峡谷口设下埋伏,此处乃是绝妙的天然关隘,仇敌进入以后仿如瓮中捉鳖,取胜易如反掌……”
孟婆如许一说,范皓更觉奇特了,暗道本身也曾是生人,循环几世莫非都是和尚光棍?还是几世都未曾娶妻?为何将这三生石高低摆布看了个遍,却未曾见到本身的名字?
可惜下方甚么都没有,范皓也当真的看了好久,除了两棵怪树以外,只要几块奇形怪状的石头,别说人的灵魂,竟连植物的灵魂都未曾寻得半只。
谢逸又问道:“千年间,这三生石上都没呈现过周罗修的名字?”
“你再好好想一想,你丈夫有无手札寄于你,信中可曾提到些甚么?”范皓提示道。
前次检察十三羽士摆成的‘噬魂咒’图时,谢逸也是飞的高高的方才看出端倪,此次又是飞到了高处,看来今后寻觅线索,用这一招准没错。范皓自嘲的笑了笑,本身如何就没想到呢?
范皓此时方才觉悟,谢必安不愧是谢必安,由三生石的石魂想到楚云湄当初托人捎给周罗修的玉佩。